莫凡又冲金百万眨了眨眼睛：“你家钱庄在哪儿？”

金百万给莫凡续了杯茶水：“给哥哥留点儿。”

莫凡嘻嘻一笑，冲金百万飞了飞眉毛。

金百万想了想又冲莫凡眨了眨眼睛。

柳飞燕拍了拍桌子有点儿不悦了：“眼看着刚有点儿眉目又遇到困境了，你俩还在这人满脸跑眉毛，严肃点儿。”

莫凡一嘟嘴：“飞燕，你就知道凶我，我俩商量办法呢。”

柳飞燕一瘪嘴：“你俩商量出来了么。”

李玄檀凤目弯了弯：“商量出来了呗。”

然后莫凡就跑了出去，等再回屋的时候，欧阳玉堂又哆嗦上了：“小雨！”

小雨走到欧阳玉堂面前，一伸手：“酸儒，有好吃的么！”

柳飞燕差点儿给气乐了，把小雨拉了过来：“你还想装乞儿混进去帮工呀。”

小雨顺手搂住柳飞燕的细腰：“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柳飞燕刚否了小雨的意见，一抬头就看见李玄檀已经跟金百万又对上眼儿了。

金百万盯着李玄檀，李玄檀摇了摇头，金百万又盯着李玄檀，李玄檀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哈哈一笑。

李玄檀转过头，就看着柳飞燕对着他鼓了鼓腮，又瞪了瞪眼。

“额，柳姑娘，你怎么了？”

柳飞燕赏了他一个白眼：“哼，这都看不懂，我问你。你俩说什么呢？”

李玄檀尴尬一笑：“嘿，是我本领低微了，实在看不出来。是小雨，额，莫凡提醒了我，人容易对三种人没有戒心。”

“哪三种。”

“第一种是像小雨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让人最放心，连胖子都能蒙过去。当然了，他也是取巧，因为小雨也符合第二种人，穷途末路的人。”

柳飞燕点了点头：“确实，懵懂无知的人，像一张白纸，任谁都会放心。穷途末路的时候，哪怕别人对你稍微好一点儿，你也会感动万分的。”

欧阳玉堂也附和：“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

金百万哈哈大笑：“你俩太善良了，飞燕啊，你也就是碰上我们了，不然啊，没等你查清楚案子，先让人给骗钱骗色了。”

莫凡也拍了拍柳飞燕的肩膀，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李玄檀看着柳飞燕微笑了一下接着说：“还有第三种人，在特殊情况下，特别容易获得别人的信任。那就是什么都不缺的人。就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你会觉得你对他没有什么其他的价值。”

柳飞燕摇头不信。

莫凡抬头看着柳飞燕问：“飞燕，如果胖子对你说，他觉得你特别漂亮，特别喜欢你，你会怎想？”

柳飞燕想也没想：“他臭流氓。”

莫凡眼珠一转：“那李先生呢，额，那你那些同僚呢？”

柳飞燕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