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看到门没关，我以为，谁知道，我一进门就看见了他……死在床上。”

“你出去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或者尾随你吗？”

梁洁抬头，“没有。”

止住哭泣，抓住元芳的手腕，急道：“警官，能不能，我能不能再看他一眼，最后一眼。”

对于她提出的要求，不是不同意，而是有规定。

“现在还不行，尸检的时候，可以叫上你。”

“我可以去吗？索朗在这没一个亲人，他只认识我，我可以当做他的家人吗？”梁洁再次请求。

“你放心，如果你说的属实，到时候你可以做被害人的家属出场。”

——

刑警队，会议室。

白板上贴着被害人小昭、索朗的照片。

小昭死于多次被捅伤，最后一刀捅于心脏部位，直接毙命。

索朗被人活活划开胸膛，取走了心。

两个人都死的异样，死的残忍。

小昭死后被人用大石头绑在身上，防止抛尸现场被人当天发现。

“这两起命案，能不能并排？”老尹发表意见。

曾骁摇头，“这显然不是同一个凶手。”

“捅死小昭的应该是个女性，而挖走索朗心的人一定是位男性，因为我觉得女的跟女的有仇，男的跟男的有仇。”

狄仁杰问他：“嗯，那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杀死男人？男人又为什么不会对女人下手？”

曾骁哑口无言。

将求助的目光抛向他的队长元芳。

元芳注意他投递过来的目光，道：“如曾骁所言，我认同他的说法，男的跟女的有仇，顶多出出气就好了，根本不会到杀人的地步，但是女的跟男的有仇，女人一定会下死手。”

“男跟男有仇，女跟女有仇，就像上卫生间一样，各上各的。”

“杀死小昭的是女人，杀死索朗的是男人？”

“那我的问题来了，这被害人两者之间，他们互相认识吗？”

童梦瑶道，“我觉得他们之间应该认识。”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狄仁杰问。

“小昭是秘书，索朗是自由自在的少爷，他们在一起，互相认识不是很正常吗？”

“你别忘了，小昭在治云集团，而索朗在梁洁的公司，这个地点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

“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郎才女貌，组合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么。”老尹道。

“正常？那我的问题来了，就算小昭跟索朗认识，他为什么要杀小昭，那他为什么又出现在小昭命案现场，要是他杀人，他会蠢到那种地步留在现场吗？”

“狄队，我们没说小昭是索朗杀死的。”童梦瑶听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他们在说小昭是否与索朗认识，他怎么扯到那个上面去了。

狄仁杰：“你们刚才不是说……”

狄仁杰第一次走神，这是大家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