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洁口中的男女人是假的咯？”徐音道。

“不然呢。”狄仁杰道，”你以为！”

“我一直很好奇，这样的男女人到底是什么模样，晚上睡觉我都不敢闭上眼睛，谁成想，是个捏造出来的人物。这段时间这个人物给我带来的负面阴影，足够把我吓得够呛！”徐音本就胆小，加上心理情绪影响。

“徐警官，这段时间算是磨练你的意志。”

徐音：“嗬，吓得魂飞魄散了都。”

“王队，最近情绪不高啊，发生了什么？”

“你挺关心王队长啊，不要那么八卦好不好。”狄仁杰抱臂，站在一边。

眼睛一直盯着审讯室里面的情形。

“姜亮，你够意思哈，就为了弥补对前女友的伤害，杀了这么多人。”老尹算是淡定的一个。

“呵呵，我就当作警官夸奖我了。”

“那天在别墅湖，你看到的男女人，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姜亮眼前一亮，“那是我骗你们的。”

“怎么会，我也看到了，只是比较模糊。”

至今想起那天的情形，老尹仍心有余悸。

那不像是幻觉的，多多少少有点很真实。

“哈哈哈，那是……你喝了我端来的茶水，我提前下了一点料而已。

“要我说，你们警察还真的烦，三番两次的走访，问这问那，搞得我都烦死。

“你们要是找证据就找呗，反正监控你们是看不到的，我提前做了手脚。”

姜亮的坦白，倒是出乎意料。

老尹怒拍桌子，“你敢下药警察，你不怕……”

“怕？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都敢杀人了，还怕下药吗……”姜亮很自信，那模样就像在戏台上精彩亮相般。

“姜亮，你这样做，人家梁昭媛在乎吗？你知道她多恨你吗。”

“我不管，本来就是我对不起她，我这么做，不需要她报答我什么，我心有足以，又有何话讲。”

——

在姜亮的家里，找到了面具，衣服，头发。

索朗胸腔里提取到的血液，跟姜亮做了数据比对，结果显示就是匹配。

确定是同一人。

周末。

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