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江枫声音嘶哑,眸光看向身后双手环住自己腰身的黏人精,神情有些气。
昨晚又把他折腾的不轻。
叫他停,还越发用力,自己想出声骂人,这死狗就跟提前预料到一般,附身堵住自己的嘴。
还净说些“骚话”
主要是他还冤枉自己!说自己欲擒故纵!勾他!
顾景泽弯腰,头依偎的枕在江枫肩膀上,侧头,亲了亲江枫较为敏感的地方,感受到熟悉微颤,嘴角笑意溢满“弟弟,你一大早上就勾我,怎么没穿衣服?嗯?”摩挲腰间红痕的手轻抚,越发不老实,沉重呼吸似透过江枫略带冰凉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江枫耳根子红透,恼羞成怒,试图为自己证言“穿了!穿围裙不是穿吗?!少跟我说这些不正经的玩意!”代指顾景泽奇奇怪怪的称呼。
其他的他勉强可以装作没听见,隔绝顾景泽的骚话连篇,唯独“弟弟”二字。
总有种违背伦理的羞耻,紧张感。
虽然以前小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比他小上几岁,这么叫,还算合理。
可,现在……
!!!!
特别是昨晚,简直要命,拽紧自己,不让脱身,硬要自己喊他哥哥!
他能喊吗?!
绝对不可能……
……
应该没喊吧?
而且,自己不就是在黑帮谈判路上,多看了一旁美女一眼吗?至于吗?
又不是看人,我看的是她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以防轻敌,搞偷袭。
谁知道这家伙,眼睛就跟安在自己身上一样,一回家就找自己麻烦。
戴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假发,自己澡还没洗完,就一股脑冲进来,问他和那女人谁好看……
一想到昨晚总总,他就无比气愤!
顾景泽眼看江枫要炸毛,给他捋了捋像刺猬一样尖锐毛发“嗯,老婆穿了,是我的错,老婆全身上下就穿个布偶熊围裙能激起我的亢奋,是我的克制能力太弱”张开唇瓣,牙齿磨蹭江枫后颈斑斑点点咬痕。
江枫听完顾景泽的话选择沉默。
这是暗讽他呢?
此有此理!
也不知道怪谁,都跟他说了撕坏今天没衣服穿,硬是当聋哑人,一个劲的不听,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