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泽那条死狗,不知哪来的牛劲,把自己折腾不轻。
差点今天一整天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而且依顾景泽的尿性,不得趁机把自己像烙煎饼一样翻着(*),都不像他。
……
“先生,您要喝口茶缓缓吗?”女前台毕恭毕敬的端着茶杯递给江枫,脸上带着关切。
“不……谢谢”江枫看着女前台愣了一下,拒绝话语被生生吞入咽喉,接过,指尖在杯底磨蹭几下,似是在感触温度是否适宜使用。
“不用谢,我应该的,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叫我”嗲嗲的声音在全是大老爷们的拳击馆显得有些突兀。
“嗯”江枫淡漠回应。
一口喝完茶,看了眼重新翻修过的大厅。
一如既往的老土。
还全是一股铜臭气息。
起身,不想过多逗留,背着自己的布偶熊小包就往外走去。
走到离拳击馆十几米的地方,转头看了看顶楼窗户。
刺耳,钻心话语回响脑海。
混沌脑海顿时清醒万分。
江枫拳头紧握,心里默数着时间,心中暗道“放纵或许也并不全是坏事”
最起码,现在而言,放纵自我,不是件坏事,也算是了/了遗憾不是。
试试也不是不行。
毕竟钓狗玩的机会不多了。
江枫垂头,指尖摩挲着手里还带着余温的纸条,神色复杂。
可远不及心中杂乱半分。
看开了,他才猛然发觉自己以前想的太过于简短了些。
只要顾景泽不想放过自己,一纸合同又如何。
他会有千百种方法,或万百种戏弄自己的作为,就算自己想逃出这个困局,那终将会被束缚自己的锁链带回到那人身边。
与其抵抗,不如摆烂。
看开了,事情也就简单很多。
而且他也不全是抵触,人也好,身子也罢,都长到自己点上了,为什么要拒绝上门服务呢?
享受不就好了。
自己也没亏损。
一场你情我愿的拉扯游戏而已。
江枫收起纸条,塞进包内,抬头看了看蔚蓝天空。
一排整齐划一鸟类飞过。
穿过云层,穿过光辉洒落薄纱。
自由又祥和。
抬手,遮了遮刺眼光幕,透过指缝感触久违暖阳。
他想。
自己是时候该追寻自我人生了。
不做被动者,只做主导者。
他才是自己人生中夺目主花,其他都是衬托自己的绿叶。
永远会爱自己不做改变的,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寄托于他人不如寄托于自己。
…………
……
江枫回到家,本以为人早走了,结果还在自己家猫着呢。
待着就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