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行第一套方案。”

“先生，我并不建议您这样做，这是未知的，或许会对您的安全造成严重影响，而且玻璃上的特殊图案已经解析，只是单纯的图案，没有任何特别……”

托尼的命令与贾维斯底层逻辑中保护托尼·斯塔克安全的条例相违背。

罕见的，贾维斯迟疑了！

但托尼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牛顿，达芬奇，爱因斯坦……”

“这些历史上的伟大人物，现代科技的奠基人们，他们晚年皆跨入了神学的殿堂……”

“曾经我有些不明白，他们和我一样聪明，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变了想法……”

托尼的话语之中流露一抹傲慢的意味。

他和他们一样聪明！他也是真正是天才！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托尼抚摸着玻璃上蔓延的皲裂纹理。

“贾维斯，你说……”

“如果魔鬼存在的话，天使会不会存在，还有上帝，撒旦……”

托尼突然笑了起来，脸上有着莫名的意味。

忽然，他严肃道，

“贾维斯，你说，魔鬼有让我再见到父母的可能吗？”

托尼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有些恐惧，又有些害怕，那情感太复杂了，他似乎完全没有想过这一切，他精细，完美，灵巧的手，此刻竟然有了些微的颤动。

“先生，您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的，宇宙是熵增的，逆熵的技术理论上几乎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贾维斯的声音依旧具有磁性。

“科学的理论不行，用神学不就行了？”

“上帝用了六天创世，耶稣也能死而复生，不试试怎么可能会知道？”

托尼有些疯狂了，就连吃饭都不再积极。

一连半月，就连罗浮都有些惊了。

吸吮着托尼散放的剧烈情绪和波动，罗浮脑海之中，古镜上那一枚微弱星辰近乎已经亮起大半！

“不会吧，我只是给了一本我自己编的召唤魔鬼手册，咋给我们托尼整成这样子了？”

他也不明白，原本的花花公子托尼，这人设都要崩了，

再不制止就要变成邪教徒了捏！

虽然这邪教徒并不信奉魔鬼，他只相信他自己。

那本手册纯粹是罗浮编纂的，还有法阵。

也就是说，除非罗浮愿意，不然那就是随便乱写的垃圾和胡言乱语。

除了他这一只魔鬼之外，绝对不可能召唤出其他其奇奇怪怪的玩意。

托尼神色情绪浓烈，各式各样的情绪罗浮来者不惧，通通吞下。

当然，除了恐惧之外，其他情绪虽然也能吃，但嚼起来就像是牛皮糖一样，不似恐惧入口即化。

“没关系，我能嚼！”

或是是托尼主角的身份，又或者是有着特殊的因素，托尼的情绪品质很高，其他人完全不能比拟。

罗浮在这里吃的很开心。

偶尔外出去抓两只灵魂打打牙祭，又赶回来给古镜充能。

只是托尼似乎真的听取了贾维斯的意见，并没有举行罗浮设定的召唤他的仪轨。

而是又投入了方舟反应炉的缩小化研究实验之中。

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放荡不羁，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在想什么。

就连佩珀都感觉托尼有些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像亲密透明的人之间突然有了小秘密，让一直照顾他衣食起居和生活的佩珀有些奇怪的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