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林冲,昔日梁武艺超凡山好汉六魁之首,武艺超凡,智谋卓越,独步江湖,令人敬畏。
起初与武大并无深厚交情,尚存谦恭,待日渐熟悉,两人竟成了师兄弟。那时,林冲才展露雄视天下的威严,时常借二师兄的身份,谆谆教诲于武大,武大却对此无奈而又欣慰。
难道此等心态岂不稍嫌卑贱?然而确是武大心底的渴望。自穿越至大宋朝,一人肩负武家重任,身边无尊长可以教诲,武大深感寂寞。未曾远离双亲者,难悟亲情贵重,尽管啰嗦,武大甚是思念那段岁月。
这便是武大尊敬周侗的主因。如今武大居于尚未揭匾的“四海镖局”,阳谷工匠皆在此聚集。
这一年多,武大创制众多新物,诸如酒坊、盐坊,又有香皂、香水,唯有一种发明,一直未能得当推广——那便是马桶!
武大坚定以为,此乃世间至宝,无物能及!人间七事,衣食住行,拉撒卧行,此物解决了其中二项难题。然昔日阳谷地僻民贫,谁顾及排解之舒畅。所以,武府后院之外,此妙品乏人问津。
汴京不同,乃天下都城,不必担忧百姓购不起,富贾贵胄定会钟爱此物。操作简易,老少皆宜,必成…豪庭首选!
于是,专请林冲搜集木料。图纸展开,工匠们匆匆一阅,斧锤纷飞。此刻武家工匠大多援祝家庄,协助卢俊义与方腊开作坊,故仅剩十人在场,仅半日便制五十马桶。
每个马桶上,武大豪爽地标以品牌:“武氏马桶!”字样扭曲,却赫然醒目。
张良,身为武府第二总管,与武大并肩作战,直言道:“主子,这东西,呃,用于何处?挂上咱们武氏名号,当真适宜?”虽未明说,意指马桶实为便器,如此命名,岂非让人坐于武家头上排泄?
未料张良小觑了武大之豪放。武大之豪迈并非如他所想,而是一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自信和自豪。他站在那里,挥舞着手臂,兴奋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哪懂得!盐酒供饮食,香皂香水供沐浴。添了武氏马桶,居家便解‘拉撒’,细想衣食住行,哪样我们不涉猎?就是要人时时刻刻记得,武氏乃最正宗,无所不及的商贾,独一无二!" 武大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撼人心。
他的话语充满了力量和激情,让人不禁为之动容。他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对自己家族事业的热爱和执着。这种豪放不羁的态度让人感受到了武大的独特魅力,也让张良对他刮目相看。
在这一刻,张良才真正意识到,武大不仅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更是一个有情怀、有担当的人。他的商业帝国不仅仅是为了赚钱,更是为了满足人们生活中的各种需求,提供最好的产品和服务。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武氏家族多年来的积累和努力之上的。
张良微微苦笑:“大人,你已有官位在身,听说在京受封,咱武家即将跻身世家大宅,何必在乎这个商人称号?”千年代沟,难以逾越!此时世人多以世袭家族为荣,商贾地位低微,不及贫农。而武大,来自异时空,不屑其议,深知金钱实乃王道!何须在意世人如何看待?钱多时,自可用金砸人!此年代,铜板铸成银钱,只需数百贯,即可致人重伤!马桶制造已毕,新愁销售。汴京虽豪贵如云,却无人脉可通。只认识童家的童英,此时仍远在阳谷。
张良看着眼前的场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而此时的武大,则无比怀念起那个机智过人、脸皮厚如城墙的西门大官人。虽然童英还没有回来,但那又怎样呢?童雪儿完全可以顶替她的位置。毕竟,童雪儿同样聪明伶俐,而且对他来说也有着特殊的意义。想到这里,武大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感叹命运的无常。但无论如何,他都要面对现实,继续前行。
童雪儿在童家如同另类,生母高阶,可惜早逝。童贯对小女偏爱有加。身为女子,无缘继承,全家都宠爱她。宋徽宗亦钟情于她机智活泼。有传言,徽宗有意将其赐给太子,遭童贯婉拒。仅童将军敢违抗圣旨,他人此举必丧命。可宋徽宗未予追究,仅轻笑置之,且对童雪儿宠爱更甚。曾醉酒戏言,待雪儿出嫁,拟公主之礼,玩笑话亦不可当真,但从此后,宋徽宗待雪儿恩泽不减。
雪儿回京已矣,武大计在其中,打算借她推销马桶。至于男女有别带来的难堪,武大脸皮如铁,浑不在意。然而雪儿自幼娇惯,性格活泼,武大大感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