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疏慢了大人,大人海量,将我当成一阵风,放了吧……”
狗奴才奴态毕现,迅速认罪,“啪啪”打自己耳光毫不手软,哀嚎着求饶。
武大微微勾唇,不置可否地起身。
那狗奴才动作疾速,神情卑谦,连忙趴下当马蹬。武大也不客气,踏着他的背部下车。
他对童路行了一礼,笑说:“原来是童路兄,小弟武植,初到京城,叨扰了。”
童路舒了口气,连摇着手走来,笑道:“不必介怀,兄已久仰武植兄大名,只是未能结交,这狗奴才不知轻重,让武植兄不悦。如有不愤之处,由你处置即可。”
言外之意,他已经教训过这奴才,邀请武植处置就是想双方就此和解,不再追究。
武大却没有顺着他下坡,淡笑道:“这厮虽不识时务,到底是童府之人,我不过一外客,怎敢随意处置?还请童路兄定夺。”
童路脸色略沉。武大的意思显而易见,他并未消气,以退为进的将问题扔回给童路。
一向大度的武大,在面对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时并不包容。若遇到狗扑向我们,奔跑只能激发它们的攻击欲,真正的解决办法是直接砍下它们的头,最好在众狗面前果断处死,这样便可永除后患。
恰逢其会,武大相信此刻已有诸多双眼睛注视着这一切,那个目中无人的奴才便成了被杀鸡骇猴的倒霉蛋。
童路的笑容逐渐冻结,他快速决定,本只想保全府中颜面,既然武大对此执着不休,区区奴仆不值得多作纠缠。
“来人,把这个贱奴拖下去,杖责二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