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娘的狗屁!”
童宽不予理论,转头骂向工部侍郎韩茂鲁,“再说一遍,武植是我童家子,军旅出身,行事粗糙。看不惯你那侄子便打他,你敢反咬一口?你能咋地!”
韩茂鲁脸如寒霜,却不发一语。
但童宽向来咄咄逼人,继续放肆:“朕多时不归,区区韩家也敢狂妄?我儿言无虚,你韩家靠女子共侍一夫,攀附蔡京老匹夫为姻,他也奈我何?”
殿内静若无人,唯有童宽之怒响彻,才是朝纲!
武大的作为相比之下,如同儿戏。
刚刚还要责惩的官员,此刻颤抖不语,畏惧之心难以自制。
更有宋徽宗窥破时机,这时才斥责道:“足矣!童将军勿要再对群臣无礼!”
百官默不作声,但对童宽的嚣张已习惯,继续保持宁静。
陛下终究天子,无人敢于帝威前抗衡。童宽抹抹鼻翼,向宋徽宗咧嘴一笑,“微臣,谨遵旨意!”
伸手,老茧布满的手抚过愕然的武大,朗笑而出:“甚好甚好,就数你小子顺眼,说吧,军队缺马如何解决?”
武大险些被这一拍打倒在地,久经周侗调教,身躯坚实,由此看来,童宽功夫深不可测。
收敛心绪,武大理直气壮地对童宽施礼,如实答道:“小可主意简单,战马损耗源自马蹄,犹如人穿鞋,只需在马蹄安一铁掌。一两年内一块铁掌岂不能用?任由马儿疾驰,也不会损伤马蹄,磨薄了换新即可。”
童宽聆听,面色逐渐变换。
西北边陲久戍,对马力熟谙于心,利弊立见。官员中不乏行伍之人,皆明白其意,脸色霎时煞白。
童宽忽然一阵豪笑,重重拍着武大肩头:“妙计!真是奇思,竟想出如此办法!”
武大微躬,“小可不敢贪功,马掌起源春秋战国,西汉时期已臻完善,那时冶铁工艺高超,广泛应用民间。只是这般简便方法,何以流传至此?”
童宽摸着下巴,忽向群臣阴笑:“战马之患已除,诸位,是不是要兑现赌约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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