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遭遇意外,何掌柜怎么了?何姑娘,我并是不怪他,何掌柜是好人,我找了这么郎中,他是唯一 一个答应来看诊的郎中。”
何蓇并不想多父亲,便道:“我们去看看你妻子吧!”
这时蝶珏问道:“夜晚寒气重,你怎么敞开大门,让她躺在地面的门板上,这岂不更加受寒了!”
“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个村里有个风俗,家里有将死之人,特别是不到60岁的将死之后,需彻夜不闭门户,将家中的晦气散出去。”村民解释道。
何蓇从小跟着父亲,也习得了一些医术,她看了一眼躺在门板上的妇人,面色腊黄,身体消瘦,腹部却异常膨大。
又伸手摸了摸妇人的脉搏,只剩下极其微弱的跳动。
便向村民问道:“你妻子可是经常下水田干活?”
村民点头称是道:“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田地里的家活,请不起人帮忙,只能靠我们夫妻两个劳作。”
“那便是了。”
随后何蓇转向蝶珏与丁珂道:“这带村庄,农作物以水稻为主。水田里常有名为水蛭的虫体,会钻进人体吸人身上的血,大部分只附在腿部及手部皮肤上吸血。”
顿了顿又说道:“但这位妇人不一样,水蛭可能钻进了她的腹部,吸血后又在她体内繁殖,才让这位妇人形体消瘦又腹部膨大。”
村民听闻,忙问:“那还有救吗?”
“如果早几年初有症状时,便进行医治,尚还有救,现在,可能为时已晚。”何蓇缓缓地说道。
村民听闻又大哭起来:“竟是我害了她呀!早带她去医治就好了。”
竹床上两个孩子,听明白了何蓇的话,也嚎啕大哭起来:“妈妈,妈妈。”
一旁的老人边抹着眼泪,边赶忙走过将孩子们揽在怀里安慰着。
一家的情形看着极为可怜。
丁珂上前悄悄与蝶珏说道:“水蛭进入病人体内的情况,我也听说过。但凡人的医术不能救治,我们却能过内力将水蛭在体内杀死。”
蝶珏喜道:“那我们试试吧!”
丁珂道:“只是这样一样,我们不同于凡人的事情肯定就要暴露了。”
蝶珏撇撇嘴道:“暴露就暴露吧,我们还怕谁不成?”
“不是怕谁的问题,是会惹来很多麻烦!”丁珂道。
“先去救人吧,其它再说!”蝶珏推着丁珂道。
“啊,她是位妇人,我去吗?” 丁珂叫唤道。
“快去吧!”
“好吧!”丁珂又摸了摸蝶珏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