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医院里。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窗边,背对着她,在打电话。
男人好似感应到乔星晚的视线,回过头看向她。
乔星晚被他帅气的脸庞所吸引,竟然没出息的呆愣住,耳尖也泛起了红。
男人觉得她呆愣愣的样子很可爱,冲着她微微一笑。
这一笑,让她彻底沦陷了。
“你好,我叫乔星晚!”
“你好,我叫傅聿洲!”
两人相视一笑,对望了着彼此。
后来,傅聿洲将乔星晚送到国外念大学。
乔星晚没有什么可报答傅聿洲的,唯有拼命的学习。
希望将来有一天,只要他能用上她,她必将拼尽全力。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乔星晚开始盼望每个月的那几天。
因为傅聿洲只有在那几天,才能从国内飞到国外来看她。
就这样,两人聚少离多,却也心意相通。
傅聿洲帮17岁的乔星晚迎来了新生。
20岁的乔星晚,将自己完整的送给了傅聿洲······
————
整个浴室热气氲氤,舒星晚抬手将镜子上的雾气抹掉。
“聿洲哥哥,或许,我们真的有缘无份吧!”
舒星晚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她并没有在卧室见到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
“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吗?”
舒星晚拧着眉头,有些不悦,原来她还是很在意的。
她叹息一声,准备上床睡觉。
余光瞥到阳台的位置,有点点火光。
她披上了个外套,走出卧室,果然在阳台上发现了傅聿洲的身影。
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着烟。
舒星晚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唇角微微翘起。
她走过去,拉开阳台上的推拉门。
傅聿洲听到动静,转身时将烟捻灭。
“你怎么出来了?”
“你抽烟了!”
舒星晚耸了耸鼻子,微微蹙着眉头。
在她的印象中,傅聿洲是不抽烟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
自从三年前她离开了傅聿洲,他每晚都会失眠,自然就养成了抽烟的习惯。
当然,这一切,傅聿洲是不会告诉她的。
“过来!”
傅聿洲挥散空气中的烟雾,怕熏着舒星晚,然后冲着她伸出了手。
舒星晚拧着眉头,脚下生根一般的,一动不动。
傅聿洲轻轻叹息一声,伸手握住舒星晚的胳膊,稍稍一带,舒星晚就已经被动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别动,让我抱抱你!”
傅聿洲将头搁置在舒星晚的肩窝处,他深吸一口气,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腔中,让他满足。
舒星晚知道刚才傅荣柏的电话,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她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这个时候,她做不到推开他离开。
但她也不会就此去回应他。
所以,她只能就这样僵立着,任他抱着。
————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舒星晚闭着眼睛,凭借肌肉记忆,在床头柜上摸着手机,然后将闹钟按掉。
昨晚的记忆瞬间又涌了出来。
她睁开眼,侧头看了眼身边的位置。
那里早已没有了傅聿洲的身影。
她伸手摸了摸,那边的位置是凉的,看来他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永远是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如果不是她从他的世界消失了这三年,她们又会怎么样呢?
不想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起床洗漱,从衣帽间选了一套正式一些的西装套装,拿起车钥匙,赶往法院······
————
舒星晚赶到法院的时候,她的小助理方莉莉已经跟当事人等在那里了。
“舒律师,我好紧张。”
当事人是个中年女人,她还没到四十岁的年纪,已经被婚姻蹉跎的像个五六十的老太太。
本应该像花儿一样绽放的年纪,眼神却浑浊不堪。
“他最是会耍无赖,要是他咬死不给我和女儿抚养费,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