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庆功宴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向泽的语速急促,言语间透露出焦虑,似乎生怕舒星晚会因此心生不悦。
“呃,这件事跟你也没有关系啊!你用不着说对不起!”
舒星晚觉得可笑,舒家人给她挖坑,他向泽一个外人,能有什么办法?
他这歉道的有些莫名其妙。
“好啦,今天这些事不用放在心上,我有些累了,先进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舒星晚不再等待向泽的回应,她迅速取出房卡,在感应器前轻轻一挥,随着“嘀”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她随即进入房中。
“那你好好休息!”
向泽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温暖的微笑。
“嗯,明天见!”
舒星晚回以微笑。
向泽见舒星晚站在门口,并没有邀请他进入房间的意思,抬手摸了摸鼻翼,掩饰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那我先走了!”
向泽笑着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方向,随后优雅地转身,渐行渐远。
舒星晚直至房门缓缓闭合,她才如释重负地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毫不顾及形象地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足而行,步履间不断脱下华贵的礼服,直至走进卧室时,她已仅着贴身内衣。
“啊——”
抬头间,舒星晚看见大床上半躺着的男人,她大惊失色的惊叫一声,慌忙从地上捡起礼服,亡羊补牢一般的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在抬头的一刹那,舒星晚的视线意外地捕捉到了大床上半倚着的男子身影。
她心头一悸,顿时惊呼出声,紧接着,她匆忙地从地上拾起散落的礼服,试图亡羊补牢般,急切地用它来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你是怎么进来的?”
傅聿洲显然刚从浴室出来,一头短发尚带着晶莹的水珠,微微湿润。
他上身赤裸着裸出坚实的胸肌,下身则裹着一条白色浴巾。
他单手支颐,斜倚于床上,带着一抹笑意,悠然地注视着惊慌失措的舒星晚。
“你忘了,这家酒店,是傅氏旗下的!”
傅聿洲的笑声低沉而充满磁性,犹如醇酒般令人陶醉,勾起了舒星晚内心深处的悸动。
“那你也不能随便闯入别人的房间啊,你先出去!”
舒星晚被傅聿洲的话气得微微闭上了眼睛,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随后坚定而直接地下了逐客令。
“小丫头,你浑身上下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害羞什么?”
傅聿洲带着猎人般狡黠的微笑,轻盈地起身,自床上走下,一步步向舒星晚悄然逼近。
“哥哥,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不能再这样了!”
舒星晚用礼服紧紧遮挡着胸口,眼见傅聿洲步步逼近,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慌乱之中,脚步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从你成为我的女人那一刻开始,你这一辈子都得跟我捆绑在一起,我不同意你离开,你就不能去找别人,懂吗?”
傅聿洲步步紧逼,将舒星晚推向墙边,随即他双臂展开,将她牢牢地圈入自己的保护圈内。
他那对犹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紧紧锁定在舒星晚的眼眸上。
“你这人越来越不讲道理了!简直无法理喻!”
舒星晚微微侧过头,刻意避开傅聿洲的目光,深怕那持续的对视会让她无法自控,最终向他屈服,缴械投降。
傅聿洲的心情愉悦,他抬手抚摸着舒星晚的脸颊,不想再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他决定了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改变。
至于舒星晚,他会慢慢地攻破她的防线,不急于这一时。
“今晚在庆功会上玩儿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