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泽拎着夜宵站在舒星晚的房间门外按着门铃。
一分钟后,里面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泽哥,这个时间嫂子可能已经都睡下了!”
方知闲的眼神此刻已不如白日里那般清澈明亮,似乎被微醺的醉意轻轻晕染,透出一丝迷离与朦胧。
“太晚了,还是别打扰她休息了,走吧!”
温珩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风霁月,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他抬手拍了拍方知闲的肩膀,示意他一同离开。
“泽哥,你也早点儿休息吧!我们先下去了!”
方知闲轻抚着向泽的胳膊,并稍施力捏了捏,随即跟在温珩的身后,一同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向泽微微低头,瞥了一眼手中精心打包的餐盒,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是啊,都这么晚了,他居然还在期待她会因为他的晚归,而会关心一下他。
她终究不是那个眼里、心里只有他的白明溪啊!
向泽转身将餐盒放在垃圾桶上,抬脚离开。
————
傅聿洲静静地伫立在可视监控前,目光专注地看着向泽离开。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旋即转身步入主卧,轻轻躺倒在柔软的床上,紧紧拥抱着陷入沉睡中的舒星晚。
“唉!”
傅聿洲在昏暗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随后他翻身,轻轻地压在了舒星晚的身上。
“嗯?不要了!”
舒星晚感受到身上的那个人再次开始捣乱,她实在是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乖,你只管舒服的睡觉!”
傅聿洲轻轻低头,以深情的吻轻触舒星晚的额头,他的眼中闪烁着戏谑而温柔的笑意。
“啊!你这个老男人,做个人吧!”
舒星晚顷刻间恢复了清醒,她敏捷地抓住了傅聿洲那只不安分的手,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哀怨。
再任由他这么任性下去,她明天早晨怎么见人啊!
更何况,明天一早的飞机,会被向泽发现异常的。
这个狗男人,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说我老?小丫头,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男人的力量!”
说完,再不等舒星晚抗议,直接让她缴械投降,连连求饶······
月光与人影交织,泛起层层涟漪······
————
翌日一早,舒星晚扶着酸软的腰肢坐起身子。
看着身边这个冲着她笑的始作俑者,她简直恨的牙痒痒。
为了让她承认他‘年轻有为’,没少折腾她。
“狗男人!”
舒星晚抬脚就踹向傅聿洲,一点儿都不含糊。
“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吗?”
傅聿洲没有在舒星晚的预想下被踹下床,而是精准地一把握住她娇小的玉足在手中把玩,看向舒星晚气急败坏的表情时,开心的笑出了声。
“放开,我得赶紧去洗漱了,一会儿还要去机场赶飞机。”
舒星晚试着将脚抽回来,无奈傅聿洲握的很紧,她试了几回都没能抽回,索性放弃了。
“就不能不回京市了吗?”
傅聿洲的表情有些落寞,两人刚刚和好,就又得分开。
“我的工作在京市,不能不回去。”
更何况,她和舒腾昌的交易还在进行,她也不得不回京市去。
当然,这些话,她是暂时不能跟傅聿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