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晚故意在叶若兰的底线上蹦迪。
既然叶若兰跑着跳着的找她麻烦,让她不痛快。
那她也没有必要让叶若兰痛快。
礼尚往来,才是华国传统美德。
“呵,你果然不知道啊!看来泽哥和珩哥他们都在瞒着你,你可真可怜呢!”
叶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同情,但那双眼睛深处却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她仿佛将舒星晚视作了一个笑话,以一种近乎嘲讽的眼神凝视着他。
舒星晚觉得好笑,就真的笑了出来。
还真是瞌睡有人给送枕头啊。
叶若兰顿觉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舒星晚继续引诱叶若兰。
笛洛查到的,和叶若兰这个亲身经历者所了解的真实情况肯定不同。
事件知道的越详细,等她和舒腾昌的交易结束后。
她越有可能在不伤害和向家的关系下,和向泽和平解除婚约。
傅聿洲说了,只给她一年的时间。
而这一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能确定。
叶若兰双手抱胸,冷哼一声,“你能被泽哥青睐,无非就是因为你的这张脸。”
舒星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你不过就是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叶若兰的眼眸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意,整个面容因情绪的激荡而略显扭曲。
舒星晚耸肩,“替身?我有些不明白!”
“泽哥曾经有个最爱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个贱货,绿茶,白莲花。”
谈及白明溪,叶若兰的眼神刹那间变得异常锐利,她双手紧握成拳,随着一声清脆的“嘭”,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身体顺势站起,整个身躯微微前倾,几乎贴近了舒星晚,近到舒星晚能清晰地看到叶若兰脸上龟裂的粉底。
叶若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吸一口气,又重新坐回椅子上,但她的身体却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
舒星晚看着这样的叶若兰,脸上挂着的笑意,都淡了许多。
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静静地听她说。
“贱人当着泽哥的面,就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背后心狠手辣,设计陷害我,让泽哥讨厌我。”
像是想到了什么愤怒的事情,叶若兰的眼睛变得猩红,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这句话。
“泽哥被她哄得团团转,伯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就哄着泽哥离家出走。那天我偷偷跟着她,亲耳听到她给一个人打电话说,向家就向泽一个儿子。”
“只要她拿捏住向泽,向家到最后不得不妥协。”
“我将我听到的告诉泽哥,可他根本就不信我。只要那个女人一哭,他就跟中了蛊一样,对她言听计从的。”
叶若兰的模样,仿佛恨不得亲手将白明溪徒手撕成碎片。
“向泽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拿捏住!”
舒星晚听叶若兰这么说,总有种玄幻的感觉。
她觉得,向泽并不是那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还有,刚才叶若兰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