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洲上到床上,眼睛扫到舒星晚正在看的资料,不动声色的问着。
“律所人手不够,最近我手里的案子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就给项目组那边帮帮忙,说白了,就是过去打杂!”
舒星晚将头舒服地靠在傅聿洲的肩膀上,目光还停留在屏幕上的资料。
“这个项目你要是能跟下来,能为你的简历锦上添花。”
傅聿洲循循善诱,他是希望舒星晚能接下这个项目,这样她就能回到海市。
“主要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也确实对这类型的项目,不太感兴趣!”
舒星晚努努嘴,如果不是汪律亲自来找她谈话,她是真的不想惹上这种麻烦。
关键的一点是,这个项目在海市。
如果她接了这个项目,那她就得去海市工作一段时间。
而京市这边的事情,就得搁置。
想想就头疼。
“其实,你是不想回海市吧?”
傅聿洲把玩着舒星晚得长发,将她的一缕长发卷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
他一语中的,惹来舒星晚抬眉略带微笑的目光。
“你还真是了解我!”
“也就是你,能让我花心思琢磨!”
傅聿洲轻笑,松开舒星晚的长发,抬手拨了下她额前的碎发,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吻。
“难道你不该花心思吗?”
舒星晚张扬的笑了起来。
傅聿洲随之也笑了起来,将她手中的笔电拿了起来,放到床头柜上,大手在她的身上作乱。
“不行!”
舒星晚伸手挡在胸前,企图阻拦傅聿洲的行动。
“为什么不行,嗯?”
傅聿洲一个翻身,压在舒星晚的身上,大手直接覆在她的小手上,将她们一起掌握。
“狗男人,无赖,臭流氓!”
舒星晚真是对傅聿洲无语了,这男人人前矜贵,人后就是个臭流氓。
“这几个称呼我都不喜欢。”傅聿洲眉眼含笑,低头轻啄了几下舒星晚的红唇,“小丫头,叫哥哥!”
傅聿洲一手扣住舒星晚的后脑,一手不安分的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低声在她的耳边诱哄。
“才不要,老男人,不知羞耻!”
舒星晚欲拒还迎,娇嗔笑骂。
“叫哥哥,嗯?”
傅聿洲含住舒星晚的耳珠。
一阵酥麻的感觉流窜全身,舒星晚逐渐败下阵来。
论不要脸程度,她始终比不过傅聿洲啊!
“哥哥!”
舒星晚唤了一声,整个身体主动的贴了上去。
傅聿洲得逞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影子摇摇晃晃的不眠不休,月亮瞧着都羞涩的掩住了眼睛。
————
时间很快就来到周一。
早晨,舒星晚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躺在一艘小船上,摇摇晃晃飘在大海上。
她茫然的看向四周,不知会飘向何处。
心中生出无力感,她伸手抓住小船的边缘,仿佛这样可以给她带来安全感。
可不知为何,却换来了更强烈的狂风暴雨。
她猛地睁开眼睛,男人泛红的眼角在她的眼中放大,他额角的一滴汗水滴到她的眼睛里,她被刺激的闭上眼睛。
这个狗男人。
大清早的都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