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有吴彬,而吴彬曾经是我年少时的噩梦!”
舒星晚的双眼忽然现出冰冷的光芒。
傅聿洲的心里咯噔一声!
猜想是一回事儿。
听到真相又是另一回事儿!
傅聿洲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他低沉的气压已经给了舒星晚答案,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聿洲哥哥,你说我不把你当自己人!其实是不对的!”舒星晚离开傅聿洲的怀抱,捧住他的脸,眼含深情的看着他,“我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会隐瞒!”
“是因为,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傅聿洲这话用的是肯定句,现在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对舒星晚的心疼。
舒星晚垂下眼眸遮挡住眼底的不堪,傅聿洲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催促她的意思。
等她缓了好半晌,才语气冰冷的娓娓道来。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吗?”
“嗯,记得!那天暴雨,你差点儿被我的车子撞,晕倒在车前。”
傅聿洲拧紧了眉头,他记得那天她被大雨淋透,脚上的鞋子都没了。
“那天,”舒星晚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后舅妈和吴彬撕了我的准考证,他们将我拽进吴彬的房间,他准备用强,想要生米煮成熟饭,让我成了他的人。”
“而我的后舅妈,在卧室外面守着,怕我中途逃跑!”
“如果我不是奋起反抗砸晕了吴彬,然后从楼上翻窗户出来,我今天能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说到最后,舒星晚的眼前一片水雾,什么都看不清楚,可那晚她想要忘记的场景,却清晰的映在她的眼前。
“晚晚!都过去了,别怕,有我在!”
傅聿洲阴沉着一张脸,心疼的将舒星晚搂进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怪不得他的晚晚那夜那么狼狈!
原来如此啊!
吴彬?
傅聿洲在心里默默地咀嚼着两个字!
恨不得将这个人抽筋扒皮!
“嗯,我知道!”舒星晚在傅聿洲的怀里点了点头,“我以前不想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示在你面前,我怕,我怕……”
“傻丫头!那不是你的错,我只会心疼你,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傅聿洲低头在舒星晚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真是个傻丫头!让他又爱又心疼!
“吴彬来找我了,他用以前的事情要挟我!我怕你会误会!”
舒星晚搂紧傅聿洲的腰,吸了吸鼻子。
“说你傻,你还真的傻!”傅聿洲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无奈叹息,“我们在一起八年,我不信你,难道去信那个无赖?”
“聿洲哥哥,你真好!”
舒星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她闭着眼睛窝在傅聿洲的怀里,感到无比的满足。
“那你和舒腾昌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舒星晚向他敞开了心扉,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乘胜追击。
“他用我亲生母亲要挟我为他做事!”
想到母亲,舒星晚的心又开始难过起来。
“你母亲不是病逝了吗?”
傅聿洲一脸诧异,他不是没有查过舒星晚的资料,和舒家的事情。
可调查结果都显示,乔曼产后抑郁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