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闲看看温珩,又看看黑脸的向泽,一拍脑门。
“你们这是在干嘛?大家都是兄弟,别伤了和气。”
温珩根本不搭理在一旁着急上火的方知闲,抬手指着酒店卧室的方向。
“白明溪的照片还挂在卧室的床头呢吧?”
方知闲听到白明溪的名字,眼睛倏地看向向泽,紧张的脸都白了。
向泽怒不可遏,不管不顾的上前就对着温珩的脸挥了一拳。
“不许说她的名字,你不配!”
温珩也不示弱,回手一拳砸在向泽的脸上,打的向泽嘴角裂开,流出血来。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向泽和温珩,你一拳,我一拳,有来有往,谁也不肯示弱。
方知闲站在中间拉架,免不了也挨上几下子。
一会儿的功夫,客厅一片狼藉,三人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地毯上。
温珩从地上爬起来,抬手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的血迹。
“当年你护不住白明溪!现在又护不住晚晚!”温珩一说话,脸上疼得让他吸了一口气,“嘶!泽哥,借酒消愁只会麻痹自己!难道你要当一辈子的鸵鸟?”
“向伯父和向伯母太厉害了,泽哥有什么办法!”
方知闲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他扭头看了看瞪着眼发呆的向泽,对着温珩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父母强势,自己要是再懦弱,那就别出去祸害人家姑娘了!干脆就做好一个傀儡,这样大家都皆大欢喜!”
说完这番话,温珩深深的看了一眼向泽,拿起自己的外套,开门离开。
方知闲叹息一声,对着向泽说道,“泽哥,你也别怪阿珩嘴毒!你这段时间喝的确实有些多,我们也是怕你出事儿!”
方知闲疯狂找补,他们三个一起穿开裆裤的友情,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散了啊!
向泽没有搭理方知闲,而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卧室将自己换了起来。
方知闲看着紧闭的房门,挠了挠头!
“嗐,这都叫啥事儿啊!”
他看着满桌子的美食,舔了舔嘴唇,干脆坐到餐桌旁,打开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人是铁,饭是钢!在美食面前,一切都不是事儿!”
方知闲将负能量转化为食欲,一个人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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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了十一月底,冷空气来了一波又一波,气温骤降,京市的冬天让人瑟瑟发抖。
舒星晚将车停到车位上,车门刚被推开,一股冷风便钻进温暖的车厢。
她下意识的将自己裹进羽绒服中。
现在她可不是一个人了,她要照顾好自己和宝宝。
此时的舒星晚,完全沉浸在怀孕的喜悦之中,还不知道即将又有一场血雨腥风迎着她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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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星晚回到公寓,就看到傅聿洲在IPAD上面签文件,方远铮坐在一边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怎么看,怎么和谐。
今天的傅聿洲,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扎着领带,外面套了一件英伦风的羊毛衫,下身的西裤包裹着他的长腿,妥妥的贵族小王子。
“事情都办完了?”
傅聿洲再抬头时,就看到舒星晚斜倚在墙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和方远铮。
他赶紧起身迎了过来,宠溺的捧着舒星晚的脸颊,发现她的脸颊冰凉凉的,微微簇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