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爷把懦夫队他们的营帐围起来!”
说完领着人前往魏徕营帐前,等待他们归来。
营寨不算大,没过多久,魏徕领着八人训练结束返回。瞧见他们的营帐周围围了一大群士兵。
魏徕感觉这些人来意不善,却不确定何处冒犯了这些人,胆小的杨文杰低声问道:
“大哥,咱们该咋办?他们好像是专程来找咱麻烦的,好多人啊!”
练出胆气的李季满不在乎地道:
“老九你怕个啥!”
魏徕用眼神制止他莽撞的话语,小声地对众人叮嘱道:
“兄弟们等会儿机灵点,到时看我眼色行事,如果他们真来找茬,咱们也别怕,感觉不对,就抢先动手,不要犹豫,直接朝领头的几人下狠手!记住,一定要攻其不备,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八人点头表示明白,如今早已今非昔比,自从上次被魏徕收拾一顿后,他们都清楚魏徕的话必须听从,不敢反驳。
倘若魏徕说能一人打败对面所有人,八人也会选择相信。
军中打架一般不会使用铁制武器,至多使用棍棒类武器。
若使用铁制等武器,性质便属于兵变,后果严重不说,还会牵连家人。
孔彦舟带着几十人堵在营帐门口,有十几人手中拿着棍棒。在他看来,对付九个新兵士卒绰绰有余。
魏徕上前抱拳行礼,礼貌地问道:
“请问诸位堵在我们营帐前,不知是否有得罪之处,还望明言?”
对面走出一个士卒,面目凶神恶煞,脸上与孔彦舟一样,也有刺字,是发配至此的刺配军,在军中凶名远扬,普通将士一般都不敢招惹,用极其嚣张的语气骂道:
“你这腌臜货没长眼吗?刚刚惹得孔虞侯不快,还不知错,赶紧滚过来给孔虞侯赔礼道歉!”
李季见对方如此嚣张,便想冲上去动手,却被魏徕伸手拦住。
魏徕对那个刺配军喊道:
“不知孔虞侯在何处?在下不知何处得罪了您。”
这时人群分开,矮胖的孔彦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阴沉地说道:
“你叫兰霖是吧!才离开左营几日,当了个什么劳什子懦夫队十将,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啦!竟敢不给本虞侯面子?你们天天喊那什么一、二的声音,吵得本虞侯天天无法安稳睡觉。本虞侯甚是不快,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魏徕听闻孔彦舟左一个懦夫队,右一个懦夫队地喊着,心中早已恼怒,不过面上却未表露,不卑不亢地反讥道:
“孔虞侯,咱们如今处于战时,操练增强武艺似乎理所应当吧。”
之前那个嚣张的刺配军又出来谩骂道:
“你这腌臜货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敢不给俺们孔虞侯面子,还敢顶撞,孔虞侯说啥就是啥,你们最好识相点。否则?哼!”
魏徕看向孔彦舟道:
“孔虞侯也是这般认为?”
孔彦舟冷笑道:
“你说呢?”
魏徕发觉这货纯粹是来找茬的,看情形无法缓和,军中向来拳头为大,怎可能屈服。
于是他向众兄弟使了个眼色,并走向孔彦舟,边走边赔笑着喊道:
“嗨,孔虞侯大人有大量,就莫与小子一般见识。小子向您赔不是。”
孔彦舟这边的人哈哈大笑,以为魏徕已然服软。然而,魏徕走近孔彦舟时骂道:
“死胖子!你让老子道歉!”
他飞起一脚,恰好踢在孔彦舟的心窝上,这一脚是他蓄力一击,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能让人短暂提不上气,丧失行动力。
孔彦舟毫无防备,被踢得倒飞出去好几米远,趴在地上半天也挣扎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