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云倚风在庭院里修炼,非白在摇椅上呼呼大睡。
眼见旭日东升,云倚风暂停修炼,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开始练剑。
一招一式快准狠,非白很快被强劲的剑气惊醒。
眼见非白醒来,云倚风把一整套剑式练完后给它投喂糕点。
糕点很快就被非白吃得干干净净,云倚风把它抱起来准备去祖母院里。
非白仍有些害羞,但是非常享受被主人抱在怀里。
云倚风的传讯玉简突然亮了起来。
“乖乖,来后山凉亭吧。”江晚的声音传了出来。
云倚风品了品语气,祖母好像不生气了。
简单回复后云倚风带着非白迅速向后山掠去。
...
后山凉亭
江晚和云凛已在这等着了。
云倚风到后小心地看了眼祖母,行礼问好。
“祖父,祖母。”
“嘤嘤。”非白也乖乖打了个招呼,面前这两人气场好足。
江晚看着云倚风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再也气不起来了,摸了摸她的头示意她坐。
云倚风也是个人精,憋不住笑了,麻溜地坐下。
非白已经吃上了江晚给它准备的小点心。
她率先开口:“祖父祖母,挑战金丹中期灵兽确实是我操之过急,但我与猴王约好了,非白也能为我疗伤,故我并非贸然行动,且修行本就需要在实战中加强对灵力的掌控,越阶更易突破自我。”
想了想,云倚风还是没把自己享受战斗这话说出去。
“至于我心性不被天道肯定,产生心障以至不能突破金丹,我也不解,我无法看清我的心障是什么。”
江晚和云凛对视一眼,云凛率先开口。
“好,乖乖,我们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并非执意干涉你的修炼方式。”
“你既有分寸便好,但我不认同你的方式。”江晚颔首,神色复杂。
“好了,我们来谈谈你的心障。”云凛迅速转移话题。
云倚风自然顺坡下驴。
“昨日非白告知我,它可以辅助我破除心障,但前提是我得认清心障。我用了问心镜,但它无法使我认清心障。”
云倚风说着就把裂开的问心镜拿出来。
“这?”江晚把问心镜拿起来,检查一番,发现功能正常。
云倚风尴尬一笑,解释了前因后果。
云凛若有所思。
“应当是乖乖你的神识太过敏锐且坚韧,就如同你无意识地为自己套上了一个防护罩,问心镜无法看破你的弱点。它裂开,应当是被你反噬了。”
“如果它有器灵,应当已经被你气得哇哇大哭了。”江晚幽幽地补充。
云倚风:“......”真是不好意思了。
“除此之外,非白还知道别的方式可以让你认清心障吗?”江晚摸了摸非白银灰的鬃毛,真舒服。
非白抬起小脸刚想回话,云倚风给了它一个眼神,让它继续吃。
“有。需要梦极的洞明术。祖父祖母知道洞明术是何术法吗?”
江晚和云凛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无奈。
“非白没有别的方法了吗?”云凛仍不死心。
非白摇摇头。
云倚风也看出不对了:“怎么了?”
云凛只好解释洞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