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倚风和万俟琛：！！！

“祖母？”云倚风有点疑惑。

江晚也没想着隐瞒什么，其实这件事也在几百年前调查出深崖裂谷存在问题之时让她一度陷入自我怀疑。

“你应该很疑惑你祖父为何会创立九天神宗吧？”

云倚风点点头，她正想找机会问呢。

“就从这讲起吧。”

“一千五百多年前，当时大陆的灵气并未似如今充裕，天资过人的新生代也不多，甚至连元婴都很稀罕。”

云倚风虽然对此有所耳闻，但亲耳听到祖母讲述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你祖父因为天资过于出众，又有些……”

江晚在思考，要不要给云凛留点面子。

算了，他不要脸。

“你祖父当时有些桀骜不驯、目中无人，自认为他的剑术天下第一，行事十分张狂，四处挑战历练。”

江晚面无表情地吐槽。

“本就因为天生剑骨而受到广泛关注，又因为不愿受束缚而拒绝了所有向他抛来的橄榄枝，多少得罪了当时的部分宗门，但也因此莫名其妙多了很多追随者。”

云倚风听得入神，没错没错，自由价更高。

祖父，像她！

“当时有部分宗门联合侵占了整个龙焱的三分之一修炼资源，言明只要加入宗门，就能按份享有其霸占的资源，当时他们也找过云凛，你祖父自然是拒绝的，还把游说他的人臭骂了一顿，但也因此遭到围堵。”

啧啧啧，祖父年轻时候过得可真精彩。

那些宗门的小九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要是再侵占多一点资源，怕不是要遭天谴，但是加入他们的人多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然，他的剑术在当时确实无出其右，所以，宗门之人惨败，但是他们只是在云凛这里碰壁，仍有部分修士乐意加入他们。”

“后来，宗门与散修资源分配间的矛盾越来越大，云凛实力强，虽然傲气但仗义且正直，追随者颇多。”

“里面既有跟他切磋过的人，也有相熟的朋友，还有受过他恩惠的修士，他们自发地打着云凛的旗号行仗义之事，你祖父也因此被认为是散修头目。”

赶鸭子上架啊？

云倚风眨眨眼，祖母的表情为何如此嫌弃。

“你祖父呢，当时一心只干两件事，一是钻研剑术，二是找人切磋剑术，没有发觉外界把他捧上了神坛。”

万俟琛看了一眼云倚风。

破案了，果然是一家人。

“矛盾激化后没多久，与他相对熟悉几个的修士因为反对宗门侵占越来越多的修炼资源而被联合围剿，散修们也群起而攻之，宗门与散修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他的追随者跑去给他通风报信，云凛这才发现出大问题了。”

该不会就是这一战一剑破万法吧？

云倚风期待地搓搓手。

“祖母，你当时也参战了？”

“没有，我当时正在闭关。”

江晚摇头，这些事她都是从云凛还有梦极他们口中得知的。

“当时你祖父早已看不惯宗门抱团排挤散修，他又被当成散修头目，索性就坐实了这个头目的地位，向宗门的几位宗主挑战，若他们输了，就解散宗门把修炼资源吐出来，若他们赢了，他云凛就把头割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好狂妄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