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不必回应我,因为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丹恒:“……”
然后,镜流就和他们前往了工造司。
镜流用打赌的方式把彦卿支走,便表示,想看看丹恒出手,丹恒也试了试。
看的镜流是满满的回忆。
“没想到这杆枪还认得它的主人。”
“打造这杆枪的那人说过,战斗就像一次次锻冶,用烈焰熔去杂质,展露一个人内在本性。”
“要是谁与那人走的最近,那只能是你。哼,真是奇怪,眼高于顶的家伙竟会和另一个拿鼻孔瞧人的家伙相谈甚欢。”
这一下,丹恒也是有了些那人记忆——应星。
见丹恒回忆到了一些事情,镜流便讲起了应星的经历。
“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便一心要对孽物复仇,远渡星海来仙舟求艺。”
“初见他时,脑袋还高不过我的剑,却夸口要以百岁之身,学尽工造司万般匠艺。区区一只小狗,竟傲慢得和龙尊不相上下。”
“我本瞧不起他那狷狂的个性,不料再度相遇时,他所造的兵器已令匠人师傅望尘莫及,就连颁授给工造司之首的百冶头衔也被他摘得。”
“可惜联盟不会让一个短生种接掌工造司。到头来,他也只得在我们这些异类身旁寻求温暖。”
这时,两人也到与彦卿打赌的终点,彦卿偷听了他们的交谈。
表示要祭拜那位短生种前辈了吗?
镜流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几时说过他死了。”
这时丹恒反应过来了,“他转化为了长生种!”
顺着这话,镜流讲述起了其犯下的过错。
回忆完应星,三人就去了丹鼎司。
……
鳞渊境。
罗刹直接对景元说出了自己的算计,就是让云骑将他们送到虚陵。
这一步,让景元都有些意外。
此刻,刃到了。
“你真的变了,景元。”
“如今的你,居然会承认自己棋差一着。”
同时,又一道声音传来。
“应星,你还活着!”
来者两人,一位黑衣白发金瞳,一位黑衣黑发血瞳。前者长发披肩,后者长发扎起。
开口的是两人中的后者。
见来人,刃一脸阴沉的开口。
“剑离…”
“没想到你居然能扛过冥灵的侵蚀活到今天。”
那黑衣黑发血瞳的男子皱了皱眉头,他就是剑离。
“应星…”
刃见剑离表情十分复杂看着他,阴沉一笑道。
“呵呵,剑离,活着又怎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如一死,出剑吧,赐我一死。”
剑离沉默了。
刃:“怎么,不愿吗?”
见剑离不出手,刃便出手了。
剑离自不会不反抗,那件事说起来还是应星教唆他的。
剑招交错,剑离眉头微皱。
“你随她学了剑?”
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