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顾欣月儿臣惦记了十几年,儿臣只想娶她。”
“几十年,怎么回事?”永丰帝好奇的问,几十年,那顾欣月多大的时候?
“那一年,到大长公主府的赏梅宴上,我不小心受了一点伤,一个小姑娘问我疼不疼,那一刻儿臣就下决心长大了娶她,后来知道她是昌宁侯府的三小姐,刚从边关回来。再次相见,她给儿臣解毒,儿臣决不负她。”
这心思从小就有,不是立了军功才有的,这样让永丰帝很安心。
楚逸泽告诉皇上这些,一方面是打消皇上对顾家的忌惮,另一方面皇上到处都有眼线,明面上的事如实说,还能得到皇上的信任。
“你回去吧,赏花宴过后,朕给你赐婚,皇上的侄女你去回去,只要面子上过得去,让别人挑不出错来,你宠谁朕都不管。”
他能回去吗?他不能回去,一定要绝了皇上把其他女人塞给他的心思。
“父皇,儿臣今生今世只娶顾欣月一个女子,儿臣身边这一辈子就只有一个女人。”
“你是皇子,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永丰帝瞪着眼说道。
“奕王能,儿臣为什么不成?”
“奕王是只娶了奕王妃一个女人,可她始终有其他女子,但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奕王妃身上,他们确实间鲽情深。”
楚逸泽对奕王忽然很失望,奕王在他心中伟岸形象塌了,不管别人咋样,他就是他,本来拿奕王反驳皇上,哎,真是靠不住,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父皇,不论她是东海的龙女,还是天上的仙女,儿臣都不稀罕,请父皇准许儿臣只娶顾欣月一人。”
永丰帝生气了,“丞相为大跃鞠躬尽瘁,你作为皇子就不能牺牲一点嘛?”
"儿臣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他,但这件事不行,父皇你不同意儿臣就长跪不起。”
这个逆子,朕太给他脸色,永丰帝怒了。
永丰帝呵斥道:“你是皇子,不是庶民,由不得你任意妄为。”
“父皇,儿臣宁愿自己是庶民。”
"逆子!”
“哐”一声巨响,一个砚台砸在楚逸泽头上,顿时血流下了,然在他白色的锦衣上,格外刺眼。
偏殿的几个大臣吓的都站起来了,谁这么大的胆子惹皇上不高兴了。
吉公公吓得定住了,皇上很久没这样发过火,这三皇子也不知道变通一下,躲一躲咋了吗?
永丰帝看着鲜红的血,心里很烦躁,他木愣愣的问:“逆子,你就不知道躲一下吗?”
“儿臣不敢。”
永丰帝气笑了,这凑你你不敢反抗,娶个侧妃就敢反抗。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永丰帝不耐烦的说道。
楚逸泽出去后,皇上对吉公公说:“朕看他活腻了,作为皇子锦衣玉食,享受了皇子的荣耀,就该为国做出一些牺牲,你说呢?”
“皇上莫生气,气大伤身。”吉公公斟酌了一下,以皇上对凌妃的心思,应该不是真的惩罚三皇子,“皇子的锦衣玉食三皇子享受的最少了,他在外解毒修练了几年,后来上战场了,估计战场上没有锦衣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