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流浪古族帮他找回了公道,也让他得到了清白。”
“古族这么厉害。”
“每个流浪古族只有一个生灵。”
“这,那他怎么帮的。”
“她把那个纲阶杀了。”
“啊,这么厉害。”
“她说,她相信他。”
“那就把那个纲阶杀了。”
“也不是直接,那个古族生灵通过与那个门生生活了十万年。久到那个门生在与她生活这么后,除了有些许恨意后,好像都要原谅那个纲阶了,直到她带着他闯上纲盟杀了那个纲阶,对他说‘我相信他’。”
“啊,然后呢?”
“那个门生说你为什么要杀他,你会被驱逐宇宙的,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分开。”
“可结果那古族说,我不喜欢你,虽然也不讨厌你,你虽然有后悔愧对自由区生灵的意识和不愿再杀生的仁慈,但是,你错在你的无知,错在你的德不配位,力不配智。你始终没意识到你之前做了一件什么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才算结束。什么是法理,你真的知道么?”
“她怎么还有机会说话,其他纲阶就看着。”
“直到一个生灵开了口。”
“怎么说?”
“那听我细细道来。”
‘你会死。’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选择,我相信他。’
‘确定了么。’
‘这是我的决定。’
‘你做好准备了么。’
‘开始吧。’
‘好。’
“怎么不说了,接下来古族那人怎么了。”
“嗯,她到了那生灵放下的阵法里开启了阵法,自杀了。”
“结果就这样,那么惨么。”
“不,那个古族变成了一个蛋和一团灵液,那个生灵将一切交给了那个门生,对他说,你有大气运,有一个古族愿意相信你,这是她的一切,你可以选择接受离去,也可以选择接受留下来。”
“他问那个生灵‘为什么?’”
‘你为她的善良友好而放弃仇恨保持善良初心,拥有了对万物的怜悯,你没有错。’
‘那为什么?’
‘但她要为她的善良而让那万千生灵的死去的生灵可以活着负责,所以,在她选择你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不懂,为什么善良的她必须为一个罪灵而死。’
‘因为她杀了他。’
‘可他也害了那么多生灵,他该死呀。’
‘所以她杀了他。’
‘那我呢,我为什么没死,是我害的,如果我早点懂,能直观理解老师嘴里的恶毒,能更早明白的话……’
‘可惜没有如果,那已经过去了。’
‘我该怎么办?’
‘你愿再拿起刀么?’
‘我不知道。’
‘那你就先吸收这灵液。’
‘嗯,他们为什么走了,明明一个善良的生灵死了,他们纲阶都走了。’
‘因为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什么意思?’
‘他们要准备下一件事了,这件事现在是你的事,你愿意接受么?’
‘我,我相信你。’
‘哦。’
‘因为她相信你。’
‘你悟了。’
‘嗯,因为她是自愿接受惩罚,而且这个,过了十万多年的生活,我至少懂了很多。刚刚一时之间迷茫无序,我也不是那个被纲阶生灵哄骗的小孩了。我想好好听你的解释,我相信你。’
‘不错,看来她选的不错。你的事实际上在界内已经有了很大反响,为此我们对纲属做了更明确的分工,我想让你去属阶做事,你可愿意。’
‘让我做什么?’
‘很好,首先你需要吸收她的灵液,没有实力可做不了,另外就是好好培养这个蛋,这是她的孩子。’
‘我不懂。’
‘你可以理解为她培养的量子。她会有对之前的一切记忆,但就像看戏一样,她不会对这一切有情绪。’
‘她还会记得我么?’
‘她没有十万年前以后的记忆。’
‘那她多久醒来。’
‘我不知道。’
‘之后呢。’
‘等你有实力了就开始。’
“哦,那之后是什么情况。”
“你觉得听了这个故事怎么样?”
“老实说,是懂非懂,没听出个对错。纲阶到底干了啥事。”
“通过对自由区生灵进行灵液实验,统计灵液数据,然后通过那门生的武力威逼利诱某些目阶参与。”
“会是一个纲阶生灵干的么?感觉牵扯面想想都可怕。”
“那你猜后来怎么着。”
“那个门生负责这事?”
“是呀,你说的不错。”
“那个门生叫阎。”
“你听过?”
“那可不得不听,过去两百万年属阶突然公告审判纲阶成员,量子塔那个时候也被所有科阶生灵熟知,也是那时起,科阶的舆论权也是被无限削弱,大家更多听个乐子,偶尔去实地考察,属阶的公告栏才是真正的血雨腥风,雨族和雷族也才渐渐有故事流到科阶。而最出名的话就是‘阎王叫你三更死,谁灵留你到五更’。”
“那,那个生灵叫什么?是界内的么?”
“好像叫‘天蓬’,不过由于不知道具体,我们只敢说那个生灵,为了保证科阶的形象,可不能让不实言论让我们的舆论权真的变成笑话,科阶内有个时期甚至出现了断层,之后对科阶有句话说,知科阶前一百五十万年,知后一百五十万年,唯独不知第一百五十万年,因为那时科阶不存在了。”
“嗯嗯,明白。其实主要是说一百五十万年前的舆论就是故事,从那之后,舆论才渐渐被相信可能是事实。”
“是呀,当时那忠层动荡了,牵动底层了。摧毁只要有一次,建立却要百万年。”
“也就听听,别随处说,我也是看你顺眼,才出口相告。”
“谢谢了,燕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