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璟心里隐约已经有了个猜测。
作为虫族文,或abo文里必有的设定之一,便是这个发晴(情)期。
亦或是结和(合)热。
只是没想到在这里会被称为热期。
想到之前的疯狂,崇璟仍还有些心有余悸。
难怪了,虽然他满脑子凰凰的知识哐当在响,但他以前可是个好好学生,从来没有想过实践,且到如此不要命的程度呀?
原来这几天过得如此昏天暗地的症结竟然是出在这里。
崇璟有些悻悻地摸摸鼻子,一方面心安理得,一方面心里还莫名有点怪异的感觉。
作为一个人类,所有的情与欲都被热期这种东西所控制的话,那与兽的区别又在哪儿呢?
虫族倒也还好,他们本身的种族就不是人类,只是外表类人设定罢了。
崇璟还真有点好奇。
那这个世界观下的那些ABO人类呢?
作为掌控者的也许意识不到,那些被这种框架设定所压迫的那些人会不会,偶尔也对此感到挣扎迷惑呢?
然而崇璟的好奇没能持续多久,那点疑惑就被伦农接下来有关于自身的几句话给拍飞了。
我吃蜜糖:我记得我第一次热期的时候,难受得要死,整只虫什么都不知道了。
璟:什么都不知道?……是没有意识那种吗?
他有点迷惑,自己在和奈哲尔进行生命大和谐时,除了累晕…呃,这个暂且不提。
有失去意识的时候吗?
我吃蜜糖:对啊,没意识,昏沉,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能自己控制的,只知道力气全汇集起来,很想打虫,连我雌兄靠近都被我打一拳,不过我打不过他就是了,被狠狠收拾了。
崇璟一咯噔,怎么感觉这个热期和自己认知中的似乎有所不同,哪里有水分似的?
听上去不像是为了大和谐而准备的燥热难耐之类的。
难道每只雌虫反应都是不一样的吗?
崇璟仔细回想,自己当时有突然想打虫的冲动吗?
他拳头硬过。
但主要是因为那部十分具有他泰画风的恐怖片啊!!
全息鬼影逼真地在身旁窜来窜去,作为小时候被恐怖片中的‘鬼’所惊吓过的人群,现在的身体又是本就比较灵敏的雌虫。
即使知道都是假的,也很难克制自己的拳头吧?
这也算热期反应吗?
是吗?
不是吗?
被迷得有点儿找不着北倒是真的。
一看到那只雄虫,就容易激动得不行,什么不可说的羞羞反应都出来了。
这个反应才更像普遍意义上,传说中的发晴期吧?
我吃蜜糖:嘿嘿像你和我雌父那样就很轻松了,每次雌父只要从雄父房间里带着血出来,就能好一段时间,听说这样寿命也长很多。
伦农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对脱单的羡慕之情。
生活里又接触不到,不难怪他收藏那么多雄虫明星海报。
璟:……
呃,这种关于长辈的私事也可以拿出来举例吗?
——
真是替你雄雌父谢谢你了。
伦农是真不拿他当外虫啊,什么都往出说。
然后他反应过来。
带血出来!!!
带血啊!
崇璟差点就给忘记了!
一般虫族的雌虫,按设定那可是雄虫一个不开心就可以随意鞭笞的!
这样看来,奈哲尔一只本土雄虫,那也真是一个上佳的对象。
长相身材都是超一流就不说了,这绝佳的骨相皮相人类世界的那些明星尤物都难有, 别的不说,单论人类的皮肤,就很难做到像虫族一样天生毫无瑕疵,完美到不似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