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虫都清洗过,躺到床上之后。
崇璟第一次在床上先主动抱住奈哲尔,并用双腿圈住了对方的腰。
他只看着奈哲尔,一阵强心悸便从心底掠过。
崇璟垂下头,脸颊蹭着奈哲尔的脖子,一想要两天见不到这只虫,他心底里就像被什么密密麻麻爬过,也有点难受起来。
但他本就不能一直待在奈哲尔身旁。
这样不好,得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而且....
往日的精神食粮浮现在脑海之中,可能见到真正存在的人鱼,好奇心压过了一些难受。
“答应好不好,我真的只去两天。”
崇璟嘴唇暗示意味极强地蹭过雄虫的耳廓,无所不用其极地耍赖。
身下躺着这个,是就连梦里说不定都见不到的极品,每一根头发丝都像是从他心坎里长出来似的合乎心意,食指大动也是人之常情。
面对迫不及待将自己送上门的美餐,奈哲尔怎么可能会放过。
不过他倒没急着马上反客为主,只是一只大掌也没有闲着,像弹钢琴似的游走着落在每个关键处,四处点火。
奈哲尔像个隔岸观火的纵火犯。
冷眼旁观地看着雌虫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地忙碌,似是要寻求解脱,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是想去看人鱼?”
啊...
崇璟懵了,想了一下没想起来。
“我也给你讲过小美人鱼的故事吗?”
奈哲尔似乎嗤笑了一声,没回答,手底下的放肆动作却丝毫不慢,甚至更加放肆。
在这件事情上,崇璟总觉得自己和奈哲尔简直就像是天生合拍。
很多次几乎窒死的爱欲之中,奈哲尔总能游刃有余地掌控他的一切,比他自己还要更了解哪里才是致命处。
木质香不似以往清冷,反而像是残酷暴戾的君主,一分一厘都要凿进雌虫身体里,将雌虫在求偶时不自觉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吞噬,融合。
“奈哲尔....”崇璟嗫嚅着的渴求声音似带着哭腔,汗水一滴一滴沁出来。
让他即使明明身处上位,却也总像被牵住喉咙。
“我在。”
奈哲尔的声音低哑,一手捏住雌虫的后颈。
唇齿纠缠,如温水般安抚地吻他。
“既然那么好奇,那就去吧。”他轻轻叹息。
崇璟的手半撑在雄虫胸膛上。
得到满意的回答只是让他唇角勾了勾,接下来便全心感受,全然的信赖与依赖着。
他能感受到那薄薄的皮肤,弹性十足的肌肉下面藏着的那颗心脏。
跳动的节奏总是快要与自己几乎同频,但却又好似被刻意控制过。
不会超过某种安全范围阈值。
这一夜,他们犹如野兽一样,疯狂地索取着对方。
以至于崇璟撑开沉重眼皮的时候,久违地感受到眼睛干涩肿胀到睁不开的滋味。
连大脑都一阵阵晕眩。
不知道是不是记忆慢慢回来得多了,挤得容量不够的大脑发胀。
四肢也失踪了一秒。
但雌虫就是雌虫,稍稍适应过后便好了很多。
奈哲尔早已经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