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成吧,老秦同志牛掰。秦思越竖起大拇指,在客厅待了会儿,就回房间睡觉了。
一米八宽的双人床,真的特别适合她这种喜欢打滚儿的。
外套一脱,就跳了上去。
在柔软舒适的被褥里秒睡。
清晨,陈思钧从睡梦中醒来,揉揉眼睛,见天已大亮,便去推陈韵微。
“姑姑,姑姑!”
陈韵微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力道晃了晃,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陈思钧慌了,忙用手去探陈韵微的鼻息。
见呼吸均匀,松了口气,可他姑,咋跟那啥了一样呢?
翻身下床,去喊秦建业,结果和陈韵微一样,没有丝毫反应。
“姐姐,姐姐?”
陈思钧将目标放到秦思越身上,秦思越倏地睁眼,把孩子吓了一跳。
“姐,你醒了!”
“嗯,怎么了?”
秦思越起身,感觉胳膊腿儿又僵又硬,稍微一动,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陈思钧赶忙去扶,将人扶下桌子,坐到床上。
“姐,姑姑姑父出事了,我喊了好几句,她都没醒。咱要不要送姑姑姑父去医院啊?”
秦思越伸手去揉自己的小腰:“没事,他俩就是累了,还没睡醒。”
“啊,是这样吗?”
“嗯嗯嗯,放心!”
随着秦思越点头,秦建业、陈韵微不约而同地睁眼、伸懒腰、起身。
明明很正常的动作,看在陈思钧眼里,却是相当诡异。
小家伙被吓的,脸都白了。
秦思越揉揉他的脑袋,心想习惯就好。
兴冲冲地坐到秦建业旁边:“爸,怎么样,你昨天查探到了什么?”
秦建业没隐瞒,将自己的怀疑问了出来。
“媳妇儿,你快想想,咱爹有没有隐藏身份。”
秦建业越想越不对劲,如果老丈人只是逃荒老头,那哪来的关系给他找工作不说,还压制那么多年。
可陈韵微不知道啊,她连原身记忆都没有,哪晓得自家什么背景。
倒是陈思钧,局促不安,忐忑心慌。
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最后下定决心,深呼吸:“姑姑,姑父,我,我可能知道原因。”
“啥?”
陈韵微惊讶地看向小不点,就见他把棉衣脱掉,左右瞅,像是在找什么。
“需要什么?”
“剪刀!”
秦建业装模作样地在包袱里一通翻找,半晌拿出个折叠小剪刀:“拆哪?”
陈思钧拿手指画了个范围,秦建业点点头,拿剪刀将棉线拆开。
不多久,棉衣里子就被拆了下来。
里面灰色的棉花露出来,一看就不暖和。
然而,灰色的棉布里面有个灰色的布袋子,被缝在内外两片布上,相当结实。
秦建业继续,将布口袋拆下来。
打开一看,里面有两封信,两张地契,还有几条小黄鱼。
“这么重,你穿着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