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真想把他们怎么样,就当杀鸡儆猴了。
秦思越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我怀疑他们是特务,故意引导群众闹事!”
男人神色严肃:“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
秦思越用刀挽了个漂亮的刀花:“我相信同志会认真调查,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男人目光凌厉地朝地上看去,就见被卸了手脚的几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心中有了决断,托秦思越照顾一下卧铺这边,急匆匆朝硬座车厢走去。
跟战友耳语几句,几人脸上纷纷露出凝重神色。搜过身后,将匪徒的手脚绑了,带到卧铺车厢。
跟秦思越绑的人扔到一起,严加看守。
窗外雷声一阵一阵的,搅得人心烦意躁。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列车长接到通知,说前方有山体滑坡,怕是还得耽搁些时间。
不过,已经安排了附近的政府工作人员过来救援,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缓解他们缺粮的困境。
一群人等啊等,等啊等,肚子都咕咕叫了,也没等来援军。
秦思越叹口气,从包袱里拿奶糖,分给秦家人和兵哥哥。
其他人羡慕极了,却不敢伸手要。另外,也是觉得糖不顶饿,吃不吃的关系不大。
为首的那位兵哥哥谢过秦思越后,对她说:“姑娘一晚没睡,还撑得住吗?
要不你先休息会儿,这里有我们守着!”
秦思越的确有些乏累,点点头,将刀交给大丫。
然后躺回自己的铺位,眼睛一闭,将意识沉入空间。
“爸,妈,听得见吗?”秦思越扯着嗓子喊,却发现根本没用,空间里静悄悄的,只她一个人。
揉揉发疼的胃,皱着眉给自己拿吃的。香酥鸡、水煮虾,还有白馒头和凉拌菜。
秦思越哼哧哼哧解决掉一大半,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拿纸条,将被困山里的事情写了个大概,放到茶几上。
才在狭窄的通道里来回走动,活动活动僵硬的骨头,顺便消消食。
半个小时后,秦思越退出空间,在铺位上翻了个身,意识逐渐模糊。
这一睡就是三个小时,等她醒来,外面已经大晴。阳光洒在远处的高山上,看起来十分瑰丽。
秦思越恨不得拿出手机拍照,可人多眼杂,她不敢作死。
老太太叹口气,心想早一天出发也不至于这样。
亦或者,就不该带孩子去东北。
“早知道,我就待在大队里不出来了。”
秦思越笑着安慰她:“不出来哪能见识到这么美丽的风景。
奶,你回去可以跟那些大娘们吹嘘,自己是多么英勇无畏,智斗匪徒。又是多么聪慧过人,直戳他们的真实身份!”
老太太翻个白眼:“她们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周围的哄笑声。
老太太脸有些红,车厢却因为这个玩笑,气氛轻松起来。
大伙儿开始苦中作乐,三五成群,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