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我才想要。
呵,她若是破鞋,你又是什么?
她起码是别人明媒正娶的夫人。
而只要她肯见我,我什么也不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好。”
纪文俊本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沐清逸。
但一想到沐清逸死后魂魄都还躲着他,现在有可能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忍不住把心里想说的都说出来。
萧木栖眼睛气得充血。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顽固不化。
那年花灯会上,她十八,他二十二。
她一见钟情,对他疯狂追求。
但他对她永远是那么淡淡的,远远的。
她的一颗心火热依旧,她以为他对谁都是这样的。
直到那天,看见他在李府侧边的茶楼上,痴痴的望着李家停下的马车。
而马车上,一名神色憔悴的妇人正缓缓下车。
后来,她才知道,他为什么总爱来这间茶楼,为什么总是选这个位置。
他从不和别人提起她,若有人问起,他只说那是他曾经邻家的妹妹,如今她已嫁人,莫要多提,平白让人议论。
只是无意间的碰面,那眼里的欣喜如何也掩藏不住。
多日的刻意等待,只愿在她下马车时,远远的看上一眼。
对待那人的小心翼翼和极尽呵护,又怎么骗得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她?
那一个灯会,她特意邀请了沐清逸。
平日从不应邀参加她灯会的人,果然一身看似随意,实则精心搭配的长衫出现在她的灯会上。
看到他满目柔光,言笑晏晏和她聊着天,仿佛变了一个人的样子。
她妒忌得发疯,暗暗给他下了药。
想看这朵高岭之花沉沦。
想让他已经嫁作他人妇的朱砂痣、白月光不要如此占据他的心。
她现在还记得,纪文俊因情欲红着眼,却如何也不肯碰她一下。
她放下矜持,拉着他的手去抚上她的身体,他却嫌恶的打开她的手。
他砸碎茶壶,扎进自己的手臂保持清醒,最终撞开房门跑出去。
等再次找到他。
他衣裳不整,从假山的石洞里出来。
他看向她的眼神,从疏离和冷淡,变成了嫌恶。
石洞内满是欢好后的痕迹。
却不见其他人。
她以为是她府里的哪个小丫鬟坏了她的好事。
狠狠处罚了好几个有嫌疑的丫鬟。
过了几天,却听见了沐清逸遭李延秀毒打的消息。
她心中有所怀疑。
本来李延秀这等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但既然他是纪文俊白月光的夫君,那她多给几分面子又如何?
果然,她只是透露出几分对他的关注,他就上赶子贴上来,极尽讨好。
她不经意提起沐清逸。
他不屑一顾。
一个全家获罪,被充入教坊司的玩意儿罢了。
要不是当初李家让他去勾搭她,让他问出她家独门制书秘诀,他才看不上这种玩意儿。
天天端着一副高贵清冷的样子给谁看。
明明早就已经千人骑,万人枕了。
他根本就没碰过她。
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