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
于是乎,同齐路清料想的那般,阿婆凶巴巴地同意了。
林蕴激动得热泪盈眶,终于不用和又磨牙又打呼又放屁的三个人睡在一起了。
他在的那个公司有三个月的实习期,实习期的宿舍和大学宿舍一样,四人间,上床下桌。
实在难熬。
实在实在难熬。
—
体育馆。
张栩眼疾手快地抢走沈言辞刚拧开瓶盖的矿泉水,他力道没轻没重,因为压力上升的水柱差点喷沈言辞的脸上。
沈言辞咬紧牙关,手痒得要命。
他忍。
张栩一口气干了一瓶,而后贱兮兮地把空瓶子扔进沈言辞怀里。
沈言辞倏地笑了一下,捏起空瓶子一扔,垃圾擦着张栩的屁股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张栩垂眸看着那一张棺材脸,又开始他的表演。
“我昨晚为了你差点被星星打死。”
“不仅丢了鞋还被砸了屁股。”
沈言辞重新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冷飕飕睨着他:“我赔你一只拖鞋行了吗?”
磨磨唧唧同个老娘们儿似的。
早知道不找他帮忙了,越帮越忙。
“这是赔不赔拖鞋的问题吗!?”张栩叉着腰,吆五喝六,颐指气使,“这是我的面子问题!你休想用一只拖鞋打发我!”
要不是因为北禾大学的同学忙着读书,他现在的面子早就已经丢到全校了。
沈言辞:“……”
狗听了狗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