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路清顶了顶腮帮子,又说:“我有短的。”
左莘:“?”
她环着手臂,眼尾上翘,眼睛微微眯着,像一个洞察人心的心理判官。
“你想让我去你家你就直说。”
齐路清有些心虚,耳垂的红意慢慢加深,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他偏过头,试探着问:“可以直接说?”
左莘忍着笑,肩膀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她点头:“可以。”
路上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偶尔有几片树叶因为承受不住雨点的摧残,缓缓飘落。
齐路清半逆着光,微微弯腰与她平视,眼里的冷冽完全被温柔取代,十分惑人。
“那你会答应吗?”
左莘打小爱漂亮,出门前化了一个淡妆,涂了唇釉的唇瓣泛着润泽的樱桃粉色。
小姑娘越长越漂亮,五官精致得不可思议,明媚又清纯。
齐路清眸光微暗,一种强烈的想把她藏起来的想法在心里愈演愈烈。
左莘捏了捏耳朵,嘴硬道:“那也是要考虑一下的。”
“冷死了。”她弓着腰转身,硬邦邦地开口:“怎么老早不说,非要我在这吹冷风。”
“阿嚏!”
齐路清拿出手机打了回新小区的车,司机距离100米,很近。
这段路不挤,十几秒的时间,车子停在了他们对面。
他拉起左莘的手往对面走,认错态度诚恳,“对不起,我的错。”
顿了两秒,他认真补充:“你可以罚我。”
左莘:“?”
可以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