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两人中间的齐路清专心致志地给左莘剥虾,两耳不闻窗外事。
左莘唇角微扬,实话实说:“我还没和她说。”
不能仅凭短短几面就轻易对一个人的人品下定义,其实这种事情更应该看苏岑自己的想法。
苏岑应该不是恋爱脑吧?
让他们再处处看呗。
张栩烫了一块肥牛卷,懒洋洋地勾起唇角,给“妹夫”指了条明路,“她俩无话不说,你加倍对我们岑岑好就行了,我们星星不会睁眼瞎说话的。”
左莘附和着点头:“嗯,无话不说。”
比如亲嘴都会和她讲。
沈言辞敛着眸子,说实话很羡慕他们的关系,说报同一座城市就报同一座城市。
想想他这边的老登,十之六七出国留学了。
操。
李琨若有所思地点头,没想到恋爱军师有朝一日会被赐教。
齐路清把剥好的虾放进左莘碗里,温声问:“星星还想吃什么?”
左莘悠悠道:“想吃甜豆花。”
张栩侧眸,下意识开口:“你不是说甜豆花是狗屎吗?”
左莘看着被推到面前的碗,懒懒掀了下眼皮,“偶尔换换口味。”
余洋默不作声地观察着沈言辞的神色,发现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从始至终都摆着他那副棺材脸。
是不在意吗?
实际上,沈言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个局组得真他妈神经。
张栩,有病。
想把他和狗男人的头拧下来当篮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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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中天,夜色浓浓,街道的喧嚣仍在继续,有凉凉的晚风在吹。
齐路清犹豫了一路,在散步散了二十分钟后,才把卫衣口袋里的东西递给同行的人。
左莘看着面前的草莓信封,轻轻挑眉,脱口而出道:“情书吗?”
齐路清单手插兜,耳垂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他“嗯”了声,“写了两个小时的情书。”
草莓信封都是他从网上定制的。
左莘没接,明媚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清脆的声音伴着香樟树的沙沙声响一同落在齐路清的耳侧。
“我要你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