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莘刚一进门,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星星,想你了。”
耳畔轻拂过一抹细腻柔和的男声,让她不假思索地伸手回抱住了面前的人。
她蹭了蹭齐路清的手臂,笑了一下,“我们不是中午才见过?”
齐路清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语气认真,“你和我说过,思念要说出口,这是礼貌。”
真是活学活用的学霸。
左莘没忍住,垂下眼睫,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抱着她的人不禁抖了抖。
“清清,你没有屁股。”顿了两秒,她弯起了唇角,悠悠道:“弹性小,拍起来手感不好。”
齐路清:“……”
他学着小姑娘的样子,在她臀上揉了两下,开口时腔调散漫,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下流”。
“你的手感好,哪哪手感都好。”
因为这句话,左莘的耳垂染上了红晕,她轻咳了一声,硬气地反问:“其他地方你摸过?”
“没有。”齐路清摇摇头,下一秒又接着说:“不过总有一天会摸全的。”
左莘:“……”
她死命暗示自己,齐路清是伤员,得让让他,不要和他计较。
目光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了茶几上,一瓶已经启封的茅台突兀地躺在那儿。
一脸问号。
她黑着脸,扯了扯齐路清的衣领,指着茶几上的东西问:“那个是什么?”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齐路清低头温柔地亲了亲近在咫尺的指尖,实话实说:“是水。”
左莘:“?”
真以为她没见过茅台?还是觉得她眼瞎?
她蹙着眉,深深呼了一口气,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是什么?”
齐路清不明所以,耐心回答:“星星宝贝,是水。”
“你看我抽不抽你就完了!”左莘卷起袖子,真有想抽人的架势,她叉着腰,板着脸教育:“喝酒会影响伤口愈合,会增加感染风险,你倒好,整上茅台了。”
齐路清眨了眨眼睛,声音小了些,“可是那个真的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