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我不出门。”苏灿保证。
得到苏灿的保证后,刘奋进终于放下心来,将苏灿送回去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刘奋进走后,苏灿思考着今天林垚说的话,他话语中潜藏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说,寨子中的预言,最初是为了要对付阴阳教。如果这条信息是真的,苏灿皱紧了眉头,那么寨子幕后的势力就该是三股了。苏灿在常赋晦的房间拿来纸笔,开始勾画起来:
一是最开始提出预言,准备吞并阴阳教的人;二是将自己打晕,设计自己成为苏灿的人;最后一个则是寨子的固有管理者。
按理说只有寨子的固有管理者才能提出最初的预言,可目前自己苏灿的身份已经被全寨人承认,这明显与第一方势力的目的不符,也侧面说明第一方和第三方势力不是一拨人。可既然是寨子的固有管理者又怎么会允许超出掌控范围的预言存在呢,难道这期间寨子内部的管理权发生了变化!苏灿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寨子背后阴谋的关键,他在草纸上写下了的“内部分裂”四个大字,并圈起来划上了重点。
由于目前自己行动受限,一切猜测只能延后找机会证实,苏灿叹了口气,放下纸笔,忽感一阵疲惫袭来,于是就又躺回床上补眠。由于最近身体消耗过大,苏灿很快就睡了过去。
“苏灿!苏灿!”
苏灿在睡梦中听到了刘奋进的声音,翻了个身将脑袋蒙了起来,嘟囔了两句。谁知刘奋进的声音一直未停,还隐约传来了“笃笃”的敲击声。苏灿不胜其扰,抱着被子挺身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外面“笃笃”声不断,夹杂着刘奋进的叫喊,看来不是做梦,真的是刘奋进来送饭了。苏灿揉了把脸,穿上外套起身去给刘奋进开门。
“苏灿你是故意的吧,我都敲了多久了,嗓子都要喊哑了你知道不。”房门打开后,刘奋进边抱怨边往里走。
“不好意思,睡糊涂了。”苏灿连忙侧身给刘奋进让路,“要不我向常赋晦再要把钥匙,给你吧,这院门离正屋太远了,都听不清敲门声。”
“别,少主家的钥匙我怎么能要!”谁料刘奋进却直接拒绝,随后又一脸怀疑地看向苏灿,“别人家白天都只是用铁鼻子将院门挂起来,谁来串门自己开门就好,怎么到你这儿还落了锁?半天不开门,你不会又在偷偷策划着什么不好的事儿吧!少主都那么忙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别再给他找麻烦了?”
刘奋进越说越笃定,最后语气中竟还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瞎想什么,我就是睡着了,你说的铁鼻子是啥?”苏灿对刘奋进跳跃的思维很是无奈。
听到苏灿的问话,刘奋进从门框上方取下一个U形的铁框对苏灿示意:
“就是这个,也有人叫它门划儿,挂在门框上门就打不开了,想开门时移走就可以,里外都能开门,十分方便。”
刘奋进说着还演示了起来,苏灿此时才发现刘奋进这次前来竟是两手空空。
“我的晚饭呢?”
“别在家吃了,老陈家设了席面,我过来接你去吃席。”刘奋进闻言停下了演示的动作。
“不用麻烦了,我就近吃一口就行。”苏灿估量了一下这里到陈家的距离,不愿再去陈家跑一趟,打算在门口吃碗面条就好。
“不麻烦,反正你晚上也要在那,吃完饭刚好守灵。”
“我也要去守灵?”苏灿惊讶。
“原本该是少主去的,我打电话问过了,他那边的案子还没了结,赶不回来,让你替他去。”刘奋进道,“你和少主订过婚,可以代表他了,虽说丧事是不让女人守灵的,但你现在也算是个男人了,应该没问题。”
“……”
可去你的算是吧,我他娘的一直就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