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大头就是养大苏灿的魏奶奶的儿子,魏杨他爹。而他本人,早就在一次事故中死了,现在完全无可查了。”
“那二洪又是哪一个?”苏灿按下心中的疑惑,又将注意力转向了第二人。
“这人你见过。”刘奋进抢先开口道,“他就是胡记私房菜的主厨,洪姐她爸,现在在家张罗洪姐的丧事还没回寨子。”
“竟然是他!”苏灿又是一惊。
“虽说他进寨比较早,却一直不算寨里人,成家也是找的外乡人,在外面安的家,就算查应该也查不出什么。”刘奋进补充道。
“不错,二洪叔赚钱很努力却一直不愿过多参与进寨子里的事儿。之前议事厅念及他在寨子工作得够久了,算得上寨子里的老人,想给他挂个职,多拿一份工资,都被他拒绝了。他应该不会知晓寨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胡璐依也跟着附和,“而且,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二洪叔了,为了主人家给的酒水钱,他一年到头都在四处帮工,自己都记不清去谁家干过活。像当年房屋翻新那种集体施工的大事,他更是到处帮忙,根本不记得都给谁家翻新过房子,想从他那了解当年的细节根本不可能。”
苏灿点点头,又接着问:“那小葛是谁?不会又是一个熟人吧?”
“你虽没见过他,却见过他儿子。”刘奋进闻言回道,“训练场场长,判堂里一句话就转变了大家态度的那个钱小子,就是他儿子。”
“钱场长?”苏灿有些诧异。
“他随母姓,他还有个妹妹,跟着父亲姓葛。”胡璐依解释道。
“之前说你们有仇,就是因为他妹妹葛春娇,因你的缘故导致他妹妹至今都没有回寨子。”刘奋进接着说。
“先别说这个。”胡璐依打断刘奋进的话,“葛叔现在也不在寨子,早几年就带着葛春娇搬锦县去了,我试着联系过,原来的号码早成了空号,问钱场长他也不愿透露,只说他爸现在在静养,不能被打扰,他那条路也走不通了。”
“那就剩下一个陈三了,这位又有什么状况?”
有可能了解到当年事情真相的人一个个都有各种理由无法联系上,苏灿心头不禁浮现起一丝异样。
“陈三倒是没什么状况,人现在也在寨子里。”
苏灿还在思索陈三又会有什么样的原因联系不上时,然而,胡璐依的话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就是陈家的陈老三,我们去吊丧那天见过,去请张爷的那个就是他。”刘奋进接着补充道。
“陈三叔是陈家人,你这次受罚也是因为在陈家的葬礼上发生的事,陈家会不会就是背后害你的人之一?”想到这儿,胡璐依忽然就感觉思路变得明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