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室里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看报的大爷,门口拴着一条大黄狗。
操场上,一大群脸上洋溢着笑容的小学生们正玩耍着。
女孩子们跳皮筋的,丢手绢的,男孩子们玩单双杠的,丢沙包的,弹玻璃球的......
好像这些孩子都没有避雨的意识,甚至他们都没察觉到有雨水的存在。
“我天,这就是传说中的跳皮筋吧?那个是丢手绢?还有弹玻璃球的?”仲国柱嘴角一抽:“这些没记错的话,是小时候学校里放的纪录片中才有的场景,咱们到底是来到了一个什么鬼地方?”
“汪!汪!”
保安室门口的大黄狗冲着三人吠了几声。
“你在狗叫什么?”仲国柱恶狠狠地瞪了那狗一眼:“老子是要死的人了,你再叫,老子打断你的狗鼻子!”
“汪!汪!”
“嘿,你丫的还叫?”仲国柱俯身捡起小石子就朝那狗扔去。
这跟狗置气的幼稚举动,何雨柱和张婉茹都没有制止。
如仲国柱所言,快死的人了,哪怕表面再淡定,心里也早就焦躁了,释放释放也好。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保安室里那个七十岁模样的白发老者放下茶杯,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人还没到齐呢,等人齐了,随便你们闹生闹死。”
一音方落,一音又起,就在何雨柱几人的身后,一个懒洋洋的男声响起。
“都等了大半个月了,这劳什子魔梯才出现,再不来,大爷我多巴胺的分泌都跟不上需求了呢。”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俊逸男子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上面穿着粉色花格衬衫,下面白色短裤以及一双人字拖,看上去轻松写意。
他的身后跟着两男两女。
两个男的都是三十出头模样,一个留的是道士头,另一个留着寸头。
至于那两个女的,一个穿着红色旗袍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相貌绝美。
另一个则已经有五十上下,但也算得上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