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真问道;“这活轻松么?对我有什么好处?”
“哈哈哈一见发财一见发财,这活就是为你准····”
“死。”
黑无常出口打断白无常即将出口的话。
白无常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套话了,它拍拍胸口后怕的道;“哎呦哎呀,一见发财一见发财一见发财一见发财。”
随后讪讪的看着苏真真,又嬉笑着说;“嘿嘿一见发财一见发财,这工作活少报酬多,对你有好处,你接了就是。”
说罢从袖筒里掏出一枚印章像什么烫手山芋一样,丢给苏真真,然后转身拉着黑无常,手中哭丧棒挥舞着小跑进了迷雾中。
苏真真睁开双眼,窗外月色照在床上,一枚黑色印章孤零零的在床边地垫上。
现在的苏真真,黑夜白天在她的眼中并无不同,区别只在于夜属阴昼属阳,白天在炙热的阳光下有点刺目,但也无妨,夜间的视线就感觉刚刚好。
下床弯腰捡起那枚印章,在手上把玩。
“呵,这玩意还挺精致。”
苏真真自语道。
一枚黑色七叶花瓣形状,每个字占据一瓣花瓣,‘阳间刑司苏真真’刚好七个字,上面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兽。
但也算是见过点世面的苏真真竟然认不出它是什么兽类。
她轻笑,不甚在意的将印章随手扔进床头柜抽屉里,然后继续睡觉。
日上三竿阳光明媚,苏真真起床拉上遮阳帘,接着倒头睡。
“铃铃铃铃·····”
的声音吵的人烦躁,苏真真起床到客厅拿起座机电话放在耳边。
“喂,谁啊?”
“哎呦,真真啊我是你王伯,是这样啊,我忘了和你说了,之前有个叫黄先生的,来店里好多次,闹着说老尚没给他交货,还骗了他五万块钱。
这会又来了,说再不给他一个说法,就要报警,你看···?”
苏真真想了半天,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拉里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于是她忙说;“王伯,他人现在在哪?确实有这么回事,你让他在店里等我,我这会过去。”
“哎好,黄先生这会就在店里,我和他说。”
挂断电话,老王赶紧走进店里,那黄先生愤怒的走进来的老王说,
“这回联系到人了么?你告诉他不给我双倍违约金,这事咱法院见。”
老王忙说;“黄先生啊,你消消火,联系上了。真真说这会就过来。”
“就是你看,能不能高抬贵手啊,老尚他真不是故意违约的,他,他出事了啊,现在只留下真真一个小女娃,可怜啊!”
“等会真真来了,拜托黄先生好好说别吓到小姑娘的,你放心该给的一分不会少你好吧?”
黄先生听说联系上人了,又听说尚无极出事了只留下一个小姑娘,一想应该是当初自己来定纸扎时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也有些心生不忍。
可这些天来了好几次都联系不到人,自己定制的纸扎人也没到货,后来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用普通的纸扎代替。
最近几天自己老做梦梦到过世的父亲,说它不孝,每次在梦里都被父亲骂的狗血淋头的。
导致他一睡醒就气的胸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