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像变戏法似的从后腰处拿出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给黎晔戴上。
黎晔淡笑着看一眼她腰侧的小腰包。
专家们大气都不敢喘的在一旁扮演空气。
苏真真打横抱起黎晔,向门口走去·····
因为鬼气对活人有害,所以苏真真并没有用鬼气遁走,而是抱着黎晔从精神病院的大门走,从六楼坐电梯直达一楼大厅。
电梯门开,不出所料,密密麻麻的枪口对准了她。
苏真真看到电梯门口堆放的炸药,轻蔑一笑,对穿着一身迷彩服防弹衣高度警戒的那个带她来的副队说道;“你没告诉那老东西,这些对我没用么?”
“对你没用,可对他有用啊。”声音是从电梯口的摄像头里传来的。
显然是宵国邦那老贼躲在暗处监控这一切。
苏真真笑着转身,毫不在意身后密密麻麻黑洞洞的枪口,她看向摄像头道;“宵老狗,老子劝你临死前善良一回,是为你好,因为,哼,你就算是死了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话落,一面鬼气化成的盾牌,哐咚一声砸在苏真真和黎晔面前,然后她左手鬼气化为无形巨爪,向一处底下抓去。
不多时,众人听到一声声凄厉惨叫,由地底而来,苏真真唾弃道;“呸,你倒是会藏,藏到隔壁地下七层,怎么,以为躲到地下老子就找不到你了?”
话落人已至,只见浑身是血衣不蔽体的宵国邦异常凄惨的连砸几堵墙的被拖进一楼大厅,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地板当即四分五裂。
众人骇然,再次在内心刷新了苏真真的残忍程度。
只见宵国邦那原本就稀疏的头发,此时头皮翻卷,浑身上下皮肉被物体刮伤,深可见骨,就像是没牙的老太太啃的玉米棒,乱糟糟没一处完整的。
可人偏偏还意识清醒,嘴巴被撕裂到耳边,也不太影响说话。
大厅内寂静无声,唯有宵国邦痛苦的翻滚和求饶声。
“啊,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找黎氏集团麻烦了·······”
声音有点漏风,但还算能听懂。
黎晔神情冷厉无波无澜,但他眼眸深处复杂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一身黑色运动装的少女,她一人仿佛可敌千军万马。[这样的她究竟什么人才可与她并肩?而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苏真真拍拍手,走到宵国邦身边,脚踢踢他小腿处白森森的骨茬笑道;“你不是能么?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么?你不是要杀我么?你不是喜欢用别人来做精神研究么?你来呀?站起来跟我刚啊!服什么软啊?”
她问一句踢一脚,看的副队和包围一楼大厅的士兵们眼角抽搐。
副队将枪口对准苏真真说道;“他怎么说也是曾为国家做过贡献的首长,你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好。”
“他的贡献?他的贡献是用别人的命替他挣来的,宵国邦的贡献是用黎晔父亲的命挡灾换来的,他孙子的军功是黎晔用命一次次给他扛下来的。
他祖孙俩与其说贡献,不如说是为玄学界开辟了一道邪恶之门,若都效仿他们的操作,那人间就会是名副其实的炼狱。”
苏真真看着说话的副队,讽刺的问,“这要是那你做贡献你还会这样轻松的说出,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