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瞠目结舌的慌忙给苏真真指路。
到了这家人的堂屋,苏真真估算好位置距离,膝盖半蹲就要往下放,一边给她搭手的刚子道;“轻轻的,轻轻的啊。”
苏真真把膝盖又沉了沉,棺材平稳落在三条条凳上。
刚子松了口气,这家的男人也把心放下来了,而一众悲痛哭泣的女人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真真暂时忘却了悲伤。
苏真真取下手套捋捋微乱的长发,皱眉,然后看到一群女人愣愣看着自己,她礼貌的说;“请节哀,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呜呜·····爸呀~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们就走了呢········”哭声悲伤,闻者落泪听者心酸。
刚子心里在疯狂憋笑,可这场合他憋的太辛苦,苏真真瞪他。
这时,这家唯一的男丁上前询问,:“你们油漆可准备好了?”
听此,苏真真忙小跑到三轮车箱上拿工具包,和两桶油漆回来递给男人道;“由于考虑到你们时间紧凑,所以这副寿材是事先处理好的,底层我们采用的还是传统的桐油打底,质量上你不用有所顾虑。
你只用象征性的刷一遍上面的色漆就行,放心,油漆是现在市场上最先进的速干油漆,刷完俩小时就可以干透,刷三遍大半天就能搞定。”
男人点头然后问道;“我听说现在都有代刷漆的服务,你们····”
“有有有,这个我们是专业的,主家自己刷要大半天,我们刷半天内保证高质量的完成。”苏真真道。
“那费用方面?”
苏真真;“你放心,这个我们这行都是明码标价,刷一副寿材是200,刷一副棺材是500,咱这都是这个价哈。”
男人;“这两者有什么说法么?”
苏真真;“有。寿终正寝的老者为喜丧,横死病死的死者为暴丧,一般这都会和主家说清楚的。”
男人;“哦!”
价钱谈好,接下来就是死者的儿子为棺材头尾象征性的各刷三下,然后专业的刚子就开始了他的技术领域。
苏真真在一旁检查瑕疵,给予提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傍晚逐渐有吊唁的人上门,吊唁的亲戚在外面点燃鞭炮,守灵的孝子们哭着出去迎接,而男丁则跪在院中摆放的灵堂前,给前来烧纸吊唁者叩头还礼。
此时刚子的活已经完成,只等主家给结尾款就可以走人了,可这情况搞得二人不好上前询问,于是刚子说;“要不咱先回去,等他们丧事过了咱再来?”
苏真真点头,然后走向三轮车。
回去的时候苏真真坐在刚子旁边,因为车厢里颠簸还硌屁股。
回到店里,几人吃完饭的时候,苏真真皱眉说道;“王伯,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王夹菜的手一顿,看向苏真真;“啥事?你说。”
“就是有点奇怪,按理说死者死了,他 的鬼魂应该在尸体旁或者附近,可今天我们去送棺材到回来我一直都没看到死者的魂魄,这有点不合常理。”
老王若有所思,最终咂嘴道;“这我也不懂啊,你是看出什么问题了么?”
苏真真缓缓点头;“人死后有七天逗留阳间的时间,第七天夜里也就是民间说的回魂夜,后就会被拘入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