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国,
皇帝徐渭虎与皇后吴素素坐在殿上,文武百官朝拜,徐龙象跪在中央,上奏道:
“末将不敌炎武国战神君战天,故而自作主张,递交降书,还请陛下责罚。”
徐渭虎听后,勃然大怒,可还是冷静下来,可面上威严不减,说:
“徐龙象,你身为朕的小弟,怎能如此胆小怕事,莫不成吃了十场败仗,损失数十万大军,就心生胆怯了吗?我北凉国先祖,曾是离炎王朝的异姓王,灭春秋九国,扫北方十大草原部落,终结离炎王朝内乱登帝,建立北凉国,怎会有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孬种。”
吴素素手中的佩剑也得渐渐响起轰鸣,一身白衣,仿佛画中仙子,可那眼神,却是不怒自威,责问道:
“徐龙象,你身为一品指玄境高手,怎会畏惧君战天区区一个二品小宗师,莫不成是怕了炎武国内的那位得道地仙,还是说,你想保存兵力,联合他国,密谋造反?”
徐龙象看着那吴素素,心中怀着不满,这位西蜀国的亡国公主,在西蜀国被北凉吞并后,日日夜夜都想着离间他们兄弟二人复仇,可又不敢过多发作,以免让人起疑。
而其中几位大臣,早就看徐龙象不顺眼了,趁机进言道:
“陛下,徐将军此前听说君战天回京,下了军令状,说要一举攻破炎武国北方边境,拿下炎武国北部疆土,却被异军突起的蒙元帝国突袭,更是被君战天的一位下属统领吓破胆子,递交降书,这般失职,可是要按军法处置?”
徐龙象听着文武百官如此说法,心中暗自恼火,却依然屈膝跪在地上,
“末将听闻,君战天深陷情网,如今更在京城娶妻,尚未回到炎武国北方边境,想必防守空虚,若是拿出我北凉三千雪龙骑,定能学那拓跋一族一般,连占炎武国数座城池,还请陛下给末将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为我北凉建功立业。”
“陛下,万万不可啊,这徐龙象,早已连败数场,立下无数军令状,每一次都是大败而归,陛下您念及兄弟情谊,多次不曾下手。如今他还带上三千雪龙骑,只怕会葬送我北凉精锐,或是窝藏反心,还不如让他主动领罚,以正我北凉国军法严明。”
丞相更是献言道:
“陛下,太尉大人说得没错,人无信而不立,若是军法不严,何以稳定三军,陛下您已数次因徐将军的兄弟情谊,而把军令状搁置,饶了徐将军一命,可他却是一败再败,只怕是居心不良,恐难服众,那三千雪龙骑,都未必与徐将军同气连枝。”
“陛下,莫要听信小人谗言,末将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反心,倒是丞相府和太尉府还有皇后娘娘,忌惮末将背后势力,怕是想暗中使坏,离间我们二人兄弟情谊。”
徐龙象据理力争,哪怕自己有些嘴笨,有可能说不过那城府极深的众臣,
可众位大臣依然不依不饶,还有人时不时地看向了徐渭虎,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思。
而吴素素也在一旁吹着耳旁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