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赵天水,竟然把我们的船只全给毁了。”
拓跋雄在军营内,愤怒地拍碎了好几座桌案,就连拓跋宏刚刚布置出来的作战图也拍得粉碎,拓跋玉清也只能在旁边安慰,
“哥哥,我们哪怕败了,不也照样攻占了炎武国西方十八座城池,那赵天水哪怕赢了不也没把我们攻占的城池收复回来。”
“清儿你一介女流懂些什么,败了便是败了,我们拓跋一族的勇士,已经三场败了两场,哪怕取得了优势,也会被西方草原的部落笑话,我绝不容许我们拓跋一族继续输下去,哪怕这次是最为不熟悉的水战。”
拓跋雄一拍桌案,又打乱了拓跋宏部署的一些作战图,身为拓跋一族少主的他,不仅看不起自己的妹妹,更是一点也不给自己的父亲面子。
“宏儿,莫要动怒,我已经派了使者,准备与那常江太守吴忠议和,得来了不少炎武国一方的军防图,到时候与那吴忠里应外合,想必那赵天水武功再高也回天乏力。”
拓跋宏不得不止住这两兄妹的争吵。他深知,如今他们拓跋一族,虽说勇猛无双,可不善水性,又无甚主见,最有主见之人,便是他的一对儿女,可儿子有勇无谋,如今更是打乱了自己的一些作战策划,女儿英勇无比,却是鲁莽冲动,还时不时会有恻隐之心,不堪大用,实在是让他心中烦躁,但还是嘱咐道:
“那赵天水经此一役,想必元气大伤,不得不请求炎武国朝廷支援,可那炎武国朝堂,如今可不稳定,党派相争,可不会如此轻易地派出援兵,雄儿,清儿,你们二人,最好发放一些金银给那些造船的工匠,让他们多装几门火炮,多建造铁栏,顺便给船上加一稳固的钩锁,莫要害怕亏损财物。”
“父亲,我们这么做,岂不是给了那些工匠造反的机会,他们可是我们从炎武国内抓来的俘虏,不是我们拓跋一族的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
“清儿,你是担心这些俘虏信不过吗?这你可就错了,你不想想,那吴忠当了常江太守后,是如何对待炎武国百姓的,罢了,跟你说了也无用。”
拓跋宏看着自己这对儿女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只能在心中暗骂他们两个不成器。
而赵天水一方,已经在常宁城内部署好了作战方案,只待几日后商榷几句便可。
常宁城内,赵天水坐在主位,一身蓝色战袍,威风不减当年,唐参谋坐在一侧,而后续落座的便是楚炎。
“楚公子,在下听闻您实力低微,为人猖獗,如今一见,果然如此,不知您可有想过,你身无分文,又无官职,只不过是田无季以援军之名派来羞辱赵将军的棋子?这般快速地越过各位统领落座,是否有些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