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什么顶了一下。
慕臣风石化。
“……”
某鬼尴尬。
没收住。
不怪他,在他师尊在跟前,他是受不了一点刺激。
这药上的闻曳白心神不宁。
鬼脑子全是荷尔蒙的爆炸声。
尤其是刚泡干净,湿漉漉地捞起来,新鲜软乎。
搁腿上,那是忍不了一点。
别说那个男人了,换谁见了这奶呼呼的小仙君,不想捡回家啃两口的。
可他一身伤,他也于心不忍。
“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六爷我就这么难?”
苍天啊!
没眼啊!
凭什么啊!
那双绿瞳,充满渴求,凝望着他。
“师尊……”
讨讨讨,就知道讨。
讨债鬼!
讨身鬼!
“行吧,来吧!”
不就这么点事。
每次都这样,装得可怜兮兮的,搞得好像还是他慕臣风虐待他一样。
有饭不给他吃似的。
“师尊身上有伤。”
“别装了,你丫真在意我身上的伤,你就不讨了。”
德性。
男人还不了解男人。
装模作样的。
“没事,我能忍,来吧!”
慕臣风霸气转身,双手扣在闻曳白膝盖上,“我就借你用,别人我不借,咋样,六爷好不好?”
“不要了。”
闻曳白不忍心。
“别客气!来吧!”
显然,某人想浅了。
这鬼可是禁欲了一年的。
果不其然,很快,慕臣风就后悔了。
嗞哇乱叫。
疼得他眼角都是眼泪。
但作为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忍就忍。
再疼他都不喊疼。
他就叫叫,哭哭。
屋外,两个仆从,面面相觑。
一男一女,是这一年跟闻曳白最长时间的。
男的叫答珵,是从鬼界郝城跟过来的。
慕臣风也见过,就是炽亚府的。
鬼界边缘城跟闻曳白禀报,说可以杀婪鬼,但闻曳白一时兴起就取消了。
故男人对屋里的情况,稍微了解一些。
他这主子超爱这个小仙君。
女的叫阿榄,是闻曳白在茨木地收的,别看是女的,比答珵都能打,下手也很果断。
阿榄初见这小仙君就是苟木楼七楼的时候,就是她提醒的城主,说仙君不能触碰源怙。
那会子城主还说不用理会,说那小仙君自找,活该。
转头又给抢了来。
还把那个撩小仙君的男人给打了一顿。
腿都给人家打折了。
那男人还不是普通人,给苟木楼送了不少钱,也算是老雇主了。
城主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这是……刚看上的,还是……”
阿榄也是个八卦的人。
“心尖人。”
所有计划,到这个小仙君这里,统统都可以改。
即便是唾手可及的城池,也可以为了陪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婪鬼的那座子隼城,自那以后,真没机会,到现在都没有拿下。
搞不好真的要再等一百年。
“难怪。”
阿榄秒懂。
难怪城主这一年孑然一身。
苟木楼七楼天天去,也不见他碰谁。
原来心里装着一只奶呼呼的小仙君。
“可怜的小仙君。”
“有的受了。”
“这鬼憋了一年了。”
就在阿榄心疼小仙君的时候,答珵来一句,“他不憋的时候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