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臣风疼得打颤,却还是纵容闻曳白在他身上索取。
“徒儿,”闻曳白痴缠着慕臣风的腰,圈着满满的爱,从他绿瞳里疯狂溢散,将慕臣风整个淹没在他温柔的大海里,“轻点。”
慢慢的,慕臣风也逐渐适应。
“师尊……”
闻曳白一声声地唤着慕臣风,渴求着慕臣风,讨要着慕臣风。
天都快亮了,那鬼还趴在他身上。
那双绿瞳精神得很,意犹未尽,望着他筋疲力尽的师尊,“师尊坏掉了。”
“你也知道。”
慕臣风虽然有气无力,但吐槽还是可以的。
哪个好鬼这么折腾人的。
“徒儿给师尊修一下。”
说着,鬼又想扒拉他的师尊。
“哥哥,给我留条活路吧。”
他东宫都要爬不出去了。
叫人家太子怎么看他。
“师尊抱恙,正好可以在东宫休养几日,别回丰舒宫了。”
“你想的倒是挺美。”
“师尊本来就是徒儿的,那丫头强行霸占。”
鬼也委屈。
那绿瞳说着说着,还真泛起了泪光,“官大一级压死人,徒儿一个抚律使,丰舒宫都够不到……”
即便他有权在皇宫巡察,可人家公主下令了,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丰舒宫。
他还巡个屁。
“丰舒宫外贴满了驱鬼符箓,好不夸张……”
谁不知道他修鬼道。
明眼人都知道她在针对他。
事实也如此,歆染谁都不妨,就防这只鬼。
“那符箓对你有用?”
“有!”
闻曳白说着还挽起袖子,给慕臣风看他手臂上的伤,“师尊看,都烫伤了,可疼了!”
“……”
慕臣风一脸黑线。
差一点就信了。
还好没有眼瞎。
记忆力也没有衰退。
他都捣鼓他一宿了,他身上什么样,他能不知道?
这衣服也是刚刚穿上的。
之前都没有伤,现在说有就有了。
某鬼反应过来,连忙又道,“这是滞后伤!说明那符箓厉害!”
“你可拉倒吧。”
在洺凌大陆待了也有段时间了,慕臣风也慢慢找到节奏了。
就像有人造锁萃宫之事,借丰舒宫打东宫,慕臣风细细回顾,也能看出其中破绽。
这鬼还当他初来乍到的时候哄骗他。
见苦肉计无效,鬼又开始打苦情牌,“可她确实拦着徒儿,又看得紧,徒儿没法擅闯丰舒宫见师尊……”
歆染就提防他偷溜进去睡慕臣风。
歆染现在摊牌了,母后也不怕了。
坊间的谣传都是她自己散播。
她就是要大家知道她跟灏闵家的不来电,她要抢他的师尊。
倒逼她的父皇,取消婚约。
放下以前的事,她不仅走出来了,脑瓜子都变聪明了。
闻曳白要么放弃抚律使的身份,不然他就没法正面跟公主刚。
他进丰舒宫,公主就闹。
闹得大家都知道。
闻曳白贴着慕臣风,闪着泪花,哽咽哀求,“师尊搬出来好不好?别住在丰舒宫了……”
“……”
又来了。
“师尊……”
鬼委屈。
哭唧唧。
这明明是他媳妇。
慕臣风现在还是皇家司旭。
官级比闻曳白的抚律使还高。
皇家司旭徒有虚名,官级高无实权;
抚律使官级不高,权利大过皇亲国戚。
可即便如此,也达到了歆染想要的效果。
歆染就是要讨一个比这鬼高级的官给慕臣风。
慕臣风只要没犯事,这鬼没法压慕臣风。
“师尊……”
“你真要节制,你这样不行。”
某仙君苦口婆心。
就算是鬼也没有这样的。
鬼界像他闻曳白的这样,可还能找出第二只?
“徒儿也不想这样……”
闻曳白趴在慕臣风身上,“哇”一声哭了。
“……”
慕臣风轻抚闻曳白的头。
这叫什么事,受苦的是他慕臣风,竟然还要反过来安抚这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