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就是因为失血而有些虚弱。”
辣薄荷苹果汁老板在看到那些伤口着实吓了一跳:
“它真的没事吗?”
老猎人微笑道:“它可是一匹能够战胜狼王的狼,并且它还是一只魔兽。”
拉斐蕾尔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惊讶地看向老狼:
“这么说,它是一只魔兽级别的狼王。”
“是的。”老猎人为它感到骄傲:“虽然它已经老了,但即使是现在,它的身体可要比年轻时的我健壮。”
老狼感觉人的牛逼吹的有些过了,嗷了一嗓子。
【我要是还年轻,我就不会躺在这里。】
拉斐蕾尔感叹道:“这就是狼王的咆哮吗?真有气势!”
星明好奇道:“队长我记得你能听懂狼的语言,它刚刚说了什么?”
拉斐蕾尔解释道:“首先我听不懂狼的嚎叫,其次我猜它在说,若是换做年轻时候,它能把那群人全干掉!”
星明呱唧呱唧拍响巴掌:“它真厉害。”
这翻译可能对,也可能不对。
总之狼的身体很硬朗,一切都是皆大欢喜。
老狼:【你们开心就好。】
小飞尘:“嗷!”
老狼:【别在我身上蹦了!】
随后他们又在一起聊了一些别的。
例如说未来几天你们都会在大十字路口给老狼养伤吗?
老猎人的回答是没错。
接着他们聊起关于他们未来要去哪里的问题。
随后老猎人给他们写了一封信。
信里有着他最近和同伴相遇的故事,以及带走了两位年轻人的小狼的故事。
还有一些寒暄,以及这封信的主要目的。
希望他的这位朋友能给两人找一只优秀的魔兽幼崽。
最后老猎人在自己的行囊里找到一本破破烂烂的牛皮本子。
在里面翻翻找找,最终找到他要的东西,那应该是一个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的欠条。
将其放进了信里。
能掏出这种有趣的欠条,老猎人的本子里肯定还有别的有趣的东西。
辣薄荷苹果汁老板非常想看看。
翻开的第一眼。
就是一张画像,画的是谁不用多说。
那是坐在草原上的老狼和老猎人。
哦,不对,应该说是年轻的狼和年轻的猎人。
至于他们后面的故事,辣薄荷苹果汁老板还在看。
星明和拉斐蕾尔拿到信后,给老狼送去了祝福。
聊了很久。
最后他们要继续他们的旅行了。
待在这里也不能做什么~
他们跟飞尘道了别。
跟老猎人道别,也跟辣薄荷苹果汁老板道别。
真不知道下次会在哪里见到他。
临走前,星明不忘问了句老猎人听没听说过星光允诺之地。
答案是又一次否定。
最终他们再次上路了。
和老猎人、老狼和飞尘的故事也暂且告一段落。
在故事的最后可能会有一点疑惑。
老猎人一边应付着苹果汁老板的纠缠,一边给盖着小被儿的老狼投喂食物。
每每看到这么鲜活.......好吧,可能也没那么鲜活,但活着的老狼。
他都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那晚他都觉得老狼已经死了。
至于为什么没死呢。
还得说回那天晚上。
还得说回老狼。
.........
那天夜晚对于我来说也是恍恍惚惚的一晚。
在逃离出人类的包围圈,被火烧了一下,被尖刺射了几下,被猎犬啃了两口。
再进行长距离的逃跑,我的体力渐渐不支,腿有点不听使唤。
但要说我要死了,可能也没那么容易死。
疼的确很疼,但就是感觉也没到快死了的程度。
只能说是虚弱。
但那时候虚弱也很致命,我如果硬撑着带着小窝囊赶路,那还不如让小窝囊自己赶路。
于是我选择躺在地上休息。
一会儿要是还能起来就再战一场,或者继续逃跑,起不来就是一死。
我想让小窝囊逃。
但是小窝囊不逃。
这窝囊小狼还想带着我逃。
那时的我真的快要被它气死。
还记得我一直秉持着一个信念。
让我拖小窝囊的后腿,那我还不如死了。
于是我决定.......装死。
但。
还没来得及装!
那群人就追了过来。
可以想象后半程我的逃跑速度有多慢,明明我已经拼尽全力,可跑起来还像是散步。
当然也可能是猎犬拖了我很长时间。
总之人已经来了,我就不能装了。
可当我正准备起来战斗的时候。
有人过来帮我们。
我不知道那拥有狼的瞳孔的人类为何要这样做。
可能是因为拥有一样的眼睛,他被一只小狼和老狼的悲惨遭遇唤醒了同情心。
总之那人类很强,比我和我的搭档都强。
是指现在。
年轻时的我们应该能击败他。
总之这强大的人类将所有的追兵都打倒。
他对那群人类喊出的话让我感到震惊,让我回忆起我的搭档年轻时的模样。
境遇变得安全我松了口气。
正准备爬起来,我发现我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咬咬牙还能再跑一段。
那根弦断了爬都爬不起来,有点脱了力。
接着我以为他会来救我。
结果他好像对我并不感兴趣。
他想带小窝囊走。
这时我觉得。
他能做小窝囊的搭档。
我一直秉持着一个信念就是不拖小窝囊的后腿。
现在的我是该这样做了。
于是我对它再次告别后,开始装死。
连气都不喘了。
当然不是一直不喘,而是偷偷喘上两下,等他们走后我还要继续逃呢。
可是装了一会儿,小窝囊还没有被带走。
能听出小窝囊的嚎叫里有对我的不舍。
但现在的我心很硬。
因为我知道凭借着这副躯体我带着小窝囊走不了多久,这就是最好的决定。
就这样一直等一直等。
等的时候我一直听着小窝囊在呼唤我。
可我已经无视了它的嚎叫。
我闭上眼,在虚弱里迷迷糊糊地陷进回忆。
回忆里有在雨里瑟瑟发抖的兔子,有在雨夜里奔跑的马,缩在山洞里休息的人和鹿。
风将树叶带的哗啦哗啦响。
而我蜷缩在温暖的火旁打着哈欠。
直到有人走到我的身旁摸了摸我的头。
我知道那是我在烹煮食物的搭档。
我扭头一看。
果然看到了他。
看了一会儿,还真是清晰。
他虽然是人,但他是对我最重要的生灵,比任何一只狼都重要。
我的狼生到处都是他的样子。
可能正因如此。
我觉得我的脑海里才会出现这清晰的模样。
我缩回脑袋,想象着烤着不存在的篝火。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
罢了。
就这样继续睡也挺好。
当我这样想。
他又把我叫醒了。
好吧。
我好像没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