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穆思发来的消息。
【梁穆思:不是,你真的要结婚了?】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全世界都知道她要结婚了。
梁穆思下面不断发来信息。
【梁穆思:就是那个打出信天翁的男人?】
【梁穆思:他是长得帅一点,但是你要嫁到京城吗?】
京城,太远了,距离港城十万八千里。
楚梵音继续翻,发现梁穆思已经接受这个事实。
【梁穆思:既然要结婚,婚前的单身party总要办吧?】
这种party不知什么时候成为一种社会风尚。
楚梵音不想,她办party邀请谁啊,她熟悉的人不在圈子子,圈子外的如陆昭悦肯定接受不了单身party。
【梁穆思:你拒绝什么啊,像是这种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小菜鸡,婚前再不涨点知识,婚后就被男人拿捏死了。】
她的确被司柏长拿捏了。
总觉得大家设计了很大的一个坑,等着她往里面跳。
【楚梵音:谁来负责?】
梁穆思热情地很,一手包揽下来。
楚梵音看着梁穆思,总觉得梁穆思在拿她照镜子。
她自幼身体不好,梁穆思因性格原因不爱社交,两人阴差阳错相遇,成为冤家。
实际上,只有二人心里明白,就是拿对方当朋友才当冤家。
人生要什么有什么,已经很无聊了,再不给自己找点乐趣,会无聊死。
楚梵音想了下还是问陆昭悦来不来。
陆昭悦得知楚梵音要办单身party,要结婚,还是不敢相信。
音音一生的幸福就这么被家里人决定了?
楚梵音安慰她几下,说对方有钱有颜,还有一份对她完美有利的婚前协议,这就够了。
陆昭悦叹口气,她原本不爱参加这种热闹,但是听到楚梵音要嫁的是京城。
此去不知道何时见面,她无论如何要来。
就这样,一场楚梵音完全不知道关于她的单身party进行着,同时,两家人商量着提亲日期,她也毫无参与感。
平日里该吃吃该睡睡,拍拍钻石珠宝买一些奢华衣服。
日子过的颓废又奢靡。
楚梵音想着新剧拍摄,但看着日期,着手新剧就到她结婚后。
司柏长最近也很忙,会在晚上来见她一面。
着天,楚梵音刚买了伦敦秀场的一款高奢项链,梁穆思发来信息。
【梁穆思:订了,单身party在六月二十五号举行!】
现在是六月十六号,还有九天。
楚梵音闲地无聊答应下来,她还发现自从答应跟司柏长结婚,她爸妈让她出门的次数变多。
她也借由去见司柏长的理由去找陆昭悦玩。
楚梵音答应完,陆昭悦说最近港城新开了一家蹦极,高度足足有一千多米,问她去不去玩。
她当然去玩,于是她的工具人再度上线。
“妈咪,司柏长约我去吃饭。”
婚前多培养点感情是好的,华亭之爽快答应。
楚梵音笑眯眯地亲了一口华亭之,由司机送她下山。
司机把她送到一家咖啡馆内,楚梵音让司机回去,司机听话回去。
不一会,陆昭悦身影出现在咖啡馆内。
十分钟后,两人相伴离开。
等她俩到达蹦极场时,司柏长也出现在楚家。
华亭之见到司柏长,有些意外:“阿柏,你怎么来了,你和音音不是约好了?”
司柏长都不用多想,这话一出来,他就懂了。
她肯定利用他,出去玩了。
司柏长笑着替楚梵音打着原场:“我回来给音音取一件外套。”
一件牛仔外套。
昨天夜里,他见她穿过。
华亭之信了,让佣人去吧外套取下来,司柏长拿完就走。
司柏长车停在山下,给人打个电话,调查楚梵音去哪里。
两分钟后,对方回话,司柏长无奈摇头,爱玩的性格什么时候能变,不过,爱玩怎么了,他愿意宠着,前提是保证自身安全。
司柏长驱车行驶到蹦极馆,没想到入目就是差点让他老血喷出来。
一眼没见,她就在招蜂惹蝶。
楚梵音换了专业的蹦极服,规矩地坐在旁边等着,带着红色长发随风飘扬。
整个人明媚又浓烈,自然招男人。
一男人穿着贵气,自然坐在楚梵音旁边:“小姐,就您一个人来蹦极吗?”
楚梵音摇头:“跟我朋友。”
男人点了下头,又说:“教练说蹦极最好一男一女搭配着,不知道您朋友是男是女?”
楚梵音皱眉抬头看去,男人笑着,楚梵音品出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跟她抱着一起蹦极。
“教练还说,陌生人能一起蹦下去,没准就是正缘来了。”
楚梵音都快笑死,哪里来的瘪嘴蠢话。
楚梵音不想搭理他,脑海里浮现出跟司柏长跳伞在空中比爱心的行为。
虽然也很傻吧,比现在好点。
楚梵音往旁边移动下,不想搭理他,男人显然不想放过她。
男人也靠近些,刚准备说,有一股强烈的力道捏住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提溜起来。
“跟我未婚妻搭讪,当我摆设吗?”
男人还生气,当看见司柏长那张脸,直接把气吓没了。
这个男人表情好暴戾,他在多停留一会,他会死的。
楚梵音看着屁滚尿流的男人,摇头。
“一会蹦极,我和你跳。”
楚梵音看过去,挺直腰板问:“你听到多少?”
“该听见都听见了。”司柏长一如既往回答的很模样,楚梵音觉得没意思,下一秒,司柏长让楚梵音脸微红。
“放心,也没多了,毕竟你男人那么大肚。”
你男人三个字打开楚梵音新认知!
还不是!
不要乱!
司柏长越想越气,抬手捏住她的脸:“我就一会没看你,怎么就有蜜蜂盯着你这朵花。”
“借着我名义出来玩,还气我。”
楚梵音眼眸里的惊讶不加任何修饰:“你知道了?”
司柏长没回答,嘴角只是挂着浅笑。
“你知道你怎么不生气?”楚梵音不懂地问。
“老婆想借我的势,我干什么要生气,我心甘情愿被老婆借。”
“只要我在,老婆永远可以借我的势。”
男人眼神炽热看着她,楚梵音感觉周围事物消退,她只能听见司柏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