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楚梵音要出事,倏地,一群黑衣保镖冲出来,阻挡了女孩的保镖。
“不就是比保镖吗,我的人比你多。”
楚梵音无所谓的说,女孩被气的半死。
当下,女孩什么都不顾,站起来要跟楚梵音拼命。
楚梵音刚要回击,有一高大的身影落在她旁侧。
“这位小姐,您要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司柏长冷漠的声音亮出来,楚梵音侧目看见司柏长宛如竹松的身姿。
司柏长话还没有落地,大家都愣住了。
她真的是司柏长的未婚妻?
是港城首富的楚家之女?
不是说楚家女身体不好吗?
刚才一系列动作是病秧子是能打出来的?
“动作不错,不枉费我好几个小时教你。”司柏长肯定地语气赞美着楚梵音。
靠!
还是司柏长亲自教的!
楚梵音看见司柏长,心中气不到一处来。
要不是他,根本不会闹着一出。
看见司柏长那样子,楚梵音没由地眼烦,转身就走。
女孩速度又快又急,司柏长立刻甩开那女孩的胳膊,去追楚梵音。
被甩开的女孩又慌又失落,完全不记得自己身上的伤。
在场的人都听见司柏长道歉的声音。
“小祖宗,我错了,我没听见手机响,我一看见手机,立刻心有灵犀冲下来找你了。”
正常人到这里该停止了,楚梵音并没有。
“司柏长,你手机要是摆设,就扔了。”
大家大气都不敢喘。
直呼司柏长的名字,在港城还没有人做到,更别说指挥司柏长,责怪司柏长。
“音音帮我扔好不好?”
众人:“…………”
这是宠地没法没边了吧。
楚梵音停下脚步,环视一周,看见那四五十的女人,她更心烦。
余闻杭也赶紧出来劝着楚梵音:“楚大小姐,您大小不记小人过,是我拉着他一直聊天,没看手机,别生气了。”
余闻杭一开始是在问司柏长三个亿的事情,后来聊着天,话题转到最近的股票上面。
等反应过来,时间过去十分钟。
司柏长去看手机,看见三分钟前楚梵音给他打电话。
他清晰看见司柏长脸上露出笑容,司柏长脸上很少有笑的。
司柏长立刻回拨过去,没人接,司柏长低头沉思会,起身往外走。
楚梵音不认识余闻杭,见外人也来帮着劝着,她也不好再发脾气。
“嫂子,你打的那个电话是哥特意给您准备的,只有他特别亲近的人才知道。”
余闻杭这话虽是在给楚梵音解释,但其实是给在座的所有人解释。
让他们明白,楚梵音打的才不是什么垃圾号,是司柏长特地的号。
余闻杭眼里有着戏虐:“在悄悄跟嫂子说,他十六年前就准备了这个号,像是知道十六年后会来港城娶嫂子您。”
余闻杭一口一个嫂子,叫地楚梵音有些不好意思,楚梵音低头没再看他。
这让司柏长警惕起来,楚梵音不看他,该不会是觉得余闻杭帅羞涩地不敢看吧!?
司柏长想着,身体站在两人之间,阻挡楚梵音目光落在余闻杭身上。
余闻杭:“?”
司柏长拉住楚梵音的手:“别理他,我们上楼。”
余闻杭:“…………”
卸磨杀驴也杀地太快了吧。
经过这么长时间,楚梵音气消地也差不多,也明白她不跟司柏长上去,司柏长跟他朋友都会让他走。
楚梵音默认了。
刚走了三步,司柏长手机铃声响起。
司柏长看了眼手机来电,再看了眼楚梵音,司柏长接了。
她强制被司柏长控制着,距离司柏长很近,楚梵音听见是她大哥的声音。
大哥让他们回楚宅一趟。
司柏长挂断电话,楚梵音语气微酸:“我家这是真的把我卖给你了,都给你打电话,都不给我打电话。”
司柏长一下听出女孩暗含的意义。她这是知道三个亿的事情。
“那我以后听你的好不好?”
楚梵音冷哼一声,转身朝外面走去,司柏长无奈中带着纵容,脚步快速追上去。
主人公一离开,大家围着就要散,余闻杭站起来,开口道:“诸位,把你们手机上拍下来的内容都删一删,要是今日事情传出去,后果……”
大家陡然明白,为什么网上关于楚梵音的信息那么少,合着被人保护地这么好。
车一路行驶进楚宅,楚梵音都没有跟司柏长说话。没说话是没说话,但只要有空隙如等红绿灯,楚梵音的手必定被司柏长的手攥着。
等司柏长停好车,楚梵音率先跑进大厅。
大厅内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坐着,让楚梵音心中有些慌。
她爸楚宴天先道:“音音回来了,过来坐。”
楚梵音心中纵使有不明白,还是走过去,坐在华亭之身边。
不一会,司柏长走进客厅,也感受到那不一样的氛围。
司柏长跟楚铭起眼睛对上,心里陡然明白,他那点小把戏应该被楚家查出来了。
“司董,好手段。”楚铭起开口。
为了送这三亿大礼,如此大费周折。
司柏长知道楚家作为百年不衰的港城首富,自然不是好诓骗的,但是总要试一下吧。
楚梵音不懂她二哥为什么这么说,目光落在她二哥身上。
“楚叔叔楚阿姨,大哥二哥三哥,我这么做全然是希望你们可以同意音音跟我去京城。”
司柏长赤忱。
楚梵音脸燥热,司柏长干什么当着她面又问她的家里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楚宴天开口了。
楚梵音看向她爸。
楚宴天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楚梵音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袭来。
司柏长对上楚宴天强势的眼神,纵横商场四十年的人,身上的气势不是小辈可以比过的。
可司柏长就站在那里,身上竟然有不输于楚宴天的气质。
“我会让叔叔同意的,叔叔也该明白,普天之下,我是最适合音音的,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楚梵音突然明白,司柏长这是在逼她父亲!
牛啊!
还有人敢逼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