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摇头。
经理心里要死了。
一夜,所有人都没有睡,都等着屋内的女孩清醒。
好在,楚梵音中途醒过来几次,每次醒来只是喝口水又晕睡过去,医生没办法,只能往楚梵音打的点滴里面输入营养液。
扶初韵跟扶序联系了下,扶序说黄家要没了,扶初韵明白林特助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黄琼灵干的。
她可真厉害。
黄家作为京城四大家族,一天一夜直接落败。
也是这天晚上,楚梵音醒了。
楚梵音努力睁开眼睛,房间的光亮让她一瞬间不舒服,好在,光是暖色调,没有那么让她不舒服。
等她适应后,看见周围家具摆设,知道她还在民宿。
她拖着身体想起来,看见旁边晃动的药瓶。
楚梵音已然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又又又一次生病了。
楚梵音无声叹气,也放弃挣扎,躺回到床上。
躺回去那一瞬间,司柏长的身影进入到她的视线里。
司柏长拿手撑着脑袋,眼睛浅浅闭着。
他一直守着自己吗?
一些模糊的记忆慢慢回到脑海里。
她极度口渴时,有人仰头喝水,后低头亲吻她。
她高烧不止,有人如珠如宝般给她擦拭身体。
楚梵音想开口叫司柏长,发现嗓子好干,根本喊不出来。
她也就没在喊,就那么看着司柏长。
男人好像很久又没有睡,眼底下的青黑色又加重许多。
猛然间,男人受了惊吓,头从手背上滑落,清醒过来。
“小乖。”
他在喊她的名字?
楚梵音刚有这个认识,两人眼睛猝不及防对上。
她清晰看见男人覆盖着厚厚阴霾的脸色霎那间由阴转晴。
“小乖,身体怎么样?”男人两个大步就来到她身边,楚梵音瞳孔放大望着他。
好在男人很快察觉到她的想法,从旁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
温水入肚,楚梵音干枯的身体有了缓和。
她想说谢谢,猛然间注意到男人的左手手腕上没有九龙佛珠手串。
他把自己的手串弄丢了?
多大人,怎么还这么不小心。
楚梵音刚准备开口,抬了下自己的左手,感觉到左手手腕上有些沉。
什么东西?
她看过去,看见司柏长消失的手串赫然出现在她的手腕上。
什么意思!
楚梵音晃动了下手串看向司柏长。
司柏长拉过她的左手,自然而然亲在她的手背上:“我十四岁带上它,带了十六年,保佑了我十六年,现在我想让它来保佑你,保佑我的妻子,长命百岁,邪魔退散。”
楚梵音心里动容着,他真的有在对她好。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司柏长问。
楚梵音感受了下,头还是微微热,脑袋逐渐清醒,身体那股酸痛感是正常的。
“我不放心,还是让医生进来看一下吧。”
司柏长自作主张替她做了决定。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医生放下心,说夫人身体正在好转。
司柏长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楚梵音一直都在盯着司柏长。
她没有事,司柏长就这么开心?
“我这次生病的事情不要告诉我爸妈。”楚梵音想到叮嘱着。
如果她爸妈知道,肯定会跑来京城把她抓回来。
在司柏长身边这段时间,她过的还不错。
司柏长没回答她,楚梵音脸色惊慌:“你该不会已经给我爸妈说了吧?”
“音音刚才一直盯着我看,眼神里还充满柔情。”男人答非所问地说。
楚梵音:“哈?”
司柏长脑袋凑进来,双手捧住她的脑袋,强势地让她看着他。
“小乖,你是不是喜欢上我,才一直看我?”司柏长眼睛里黑漆漆。
楚梵音看见过司柏长这样的瞳孔很多次,但每看一次,她的心都会跳错好多拍。
“喜欢我就直说,你老公可以扛的住。”司柏长大大方方的样子反而让楚梵音心里那股羞涩褪去许多。
自恋的男人。
“放心吧,没有跟你家里人说。”司柏长终于把话题扯到正规上,楚梵音放心了。
“再在这里养个一个星期,我们就回去。”
司柏长说的好简单,她问:“你公司里的人不着急吗?”
说起这里,他第一次给人事部交请假条。
他还记得视频会议上,他的请假条到达人事部总监,人事部总监惊愕的神奇。
【因老婆重病请假一星期,有事找林特助,没有事也找林特助,望批准】
批准上已经落上司柏长三个字。
总裁请假,总裁批了。
全天下怕也是司柏长一个人能做出这种事。
当然,元老级别的股东不同意,司空业亲自出面,大家不同意也得同意,最后演变成—、【司董,您好好照顾夫人,我们会承担起应有的责任!司董,您快去吧!】
司柏长忽略过程,只说结果:“不会,大家都期盼着我和你甜甜蜜蜜。】
楚梵音不怎么信,问阿韵怎么样了。
扶初韵当然想见楚梵音,生病之后,司柏长护宝贝疙瘩的似得护着,除了司柏长本人都见不到她。
“小乖老婆,你醒了之后怎么不知道问我怎么样?”司柏长不满地将身体趴下去,亲了下女孩干涩的唇瓣。
熟悉的感觉让楚梵音无容置疑,在她昏迷期间,一直给她喂水喝的就是司柏长。
男人的手摩挲着她的锁骨:“我的宝贝老婆又瘦了。”
男人说着,吻也落在锁骨上。
楚梵音一开始还能接受司柏长的亲吻,亲着亲着,楚梵音感觉到不对劲。
她已经感觉到那玩意的存在。
“司柏长,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了吧!?”
她刚醒诶!
现在还是病人了!
女孩的美眸里都要喷火!
司柏长笑了,轻轻弹了下女孩的额头:“说什么呢,我是想跟你说,等你好了,我们去伦敦拍婚纱照吧。”
让我们正式有个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