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你说说话,明天你不许赖床,你要早起跟我妈咪打招呼!”
楚梵音站在自己卧室房门,不让心地又叮嘱司柏长一句。
其实她心里觉得自己说这话完全是多余的,司柏长本身就不是赖床的人。
司柏长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她才放心。
楚梵音刚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一股强大的冲力将她往里面压。
楚梵音抵抗不了那股力量,索性就顺从那股力量往房间里走。
男人用脚勾住门,用力,使门自动合上。
因不是人力,门发出强烈的响声。
那响声让楚梵音心里一颤,感觉不好。
她想说话,男人不讲道理地将她压在门上亲。
从男人的猛烈程度来说,楚梵音知道晚上的亲热还是他收敛了。
她被亲的有些呼吸不上来,双手忍不住拍到男人的胸膛。
男人不喜这种事被打断,一只手简单粗暴握紧她两只手的手腕,随后将她的手抬过头顶。
更为凶猛的吻还在继续,门外陡然响起华亭之的声音。
“音音,是你回来了吗?”
楚梵音呜呜想说话,司柏长依依不舍。
华亭之没有听到回答,朝门走了几步。
被自己老妈发现女儿跟女婿在亲热,可不是什么好事。
楚梵音手反抗不了,男人亲的很带劲,显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楚梵音心里叹气。
这都是你逼她的。
楚梵音高跟鞋抬起,用细细的脚跟踩在男人的真皮鞋上。
很快,男人因为痛感松开了她的唇瓣。
得以呼吸的她快速喘了几口,出声喊着:“诶,妈咪,我回来了。”
楚梵音还想说司柏长来了,但司柏长太着急了,又亲上来。
她想说的话说不出去,只能偶尔从嘴边溢出几声“嗯”“哦”的拟声词。
两分钟后,华亭之走远。
楚梵音听着那声音,知道她妈咪这是回他们的卧室去了。
她紧绷的身体也松了,没有力气的她直直从门上滑跪在地上。
“老婆,妈走了,我们的重头戏才开始。”
黑暗里,楚梵音抬头,就瞥见男人晶亮的眼眸,她身体一颤。
想逃。
可惜完全没可能。
男人弯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她刚从床上起身,男人沉重的身体就压过来。
“音音,看来我得身体力行让你记住,永远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耳边是男人低沉威胁的嗓音。
楚梵音不明白,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这次这么剧烈。
凌晨四点,楚梵音困的眼睛睁不开,任由司柏长给她清洗。
清洗完毕,她躺在床上,模糊中看见男人披着她的粉色床单,她明白过来,或许是在她的房间她最私密的地方做,身体发现才会那么剧烈。
楚梵音想说什么,但最后只叮嘱让他早早起床,自己就睡过去了。
司柏长望着女孩的睡容,他也躺下来,抱着女孩,闭上眼睛。
梦里,楚梵音精疲力尽,身体虚地刚跑完半马似的。
楚梵音费劲想睁开眼睛,她老是听到一阵鸟叫,她想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努力了老半天,终于睁开眼睛,待她看清周围,她傻眼了。
她被人关在笼子里,用纯黄金打造的笼子里。
笼子被放在旷野之间,周围都是高耸大树。
她为什么在笼子了!
楚梵音不明白,下意识就是想跑出去。
她蹲下去去弄笼子的锁,她不是开锁的,又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楚梵音彻底慌了。
她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里,开始呼唤。
“救命啊!有没有人?!”
她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只感觉嗓子发干。
楚梵音没了力气,跌坐在笼子里。
她出不去怎么去拍婚纱照。
楚梵音了无生机四处望着,倏地,她看见司柏长。
楚梵音激动地站起来,冲着司柏长招手。
他来了,她肯定就能出去了。
“老公,你快把他弄开,我想出去。”
司柏长站在铁笼外面,纹丝不动。
楚梵音以为是自己声音笑,司柏长没有听见,她声音大一些,又重复一遍,司柏长依旧没动。
“司柏长,你干什么?”
楚梵音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把老婆关进去的,我怎么会把你放出来。”
什么!
楚梵音的瞳孔在极速的放大!
司柏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音音,你为什么老想从我身边逃?”司柏长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能后退,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庞。
看着魔怔的司柏长,楚梵音身上涌出阵阵害怕。
“音音,你喜欢这里吗?”
“这是我专门为你找的,这里有你喜欢的树喜欢的鸟,你喜欢什么我都能给你找来。”男人眼神也呈现着病态的执念,“但是音音只能待在这个笼子里。”
楚梵音吓的直接苏醒过来。
她喘着粗气,身体腾地坐起来。
司柏长也跟着苏醒过来,问她怎么了。
楚梵音下意识就是推开男人,司柏长更是紧张贴上来。
她感受到男人真实的体温,目光不断环顾四周,确认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她身体才松下来。
她怎么做那种梦!
司柏长真的会那么做吗!
“做什么噩梦了?”司柏长贴心问。
楚梵音摇头,她说不出来。
司柏长手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她:“不怕不怕,我在音音身边呢。”
正是因为他在她身边,她才感觉害怕。
苏醒过来的楚梵音知道是一场梦后,虽然害怕,也没有那么害怕,加上睡的晚,她又一次睡了过去。
男人哄着她,不一会,等她入睡后,也把自己哄睡了。
两人折腾来折腾去,几乎七点在睡。
司柏长在她身边睡的很香,加上这次过度干了许多消耗体力的事情,司柏长根本醒不来。
以至于华亭之来叫楚梵音,整个别墅都充斥着尖锐声。
“狗男人,已婚女性你都敢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