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音想假笑都笑不出来。
梦里的场景居然是真的。
司柏长真的偷偷为她打造了一个金笼。
金笼,顾名思义,就是想困住她。
“老婆,喜欢吗?”
楚梵音沉默着不回答,司柏长又问了一声。
她依旧垂着头,骨子里冒出来对司柏长的恐惧来。
他为什么要打造金笼。
司柏长等了会没有等到,捏起女孩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老婆,说话。”
楚梵音身体里是在恐惧着,理智清晰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但人身体的恐惧是大脑不可以控制的。
楚梵音没由来问了句:“为什么送我这个?”
她真的很好奇。
女孩眉眼间充满好奇,司柏长喜欢她这样的眼神。
这样的她,会让司柏长觉得,她对他是有兴趣的。
“音音一直都不见我,我想让音音待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男人的话让楚梵音想到前段时间,她执意不肯与司柏长见面的事情。
原来她做的梦是预知梦,当司柏长心里萌发出这个想法,她会无意识梦到。
楚梵音咬住唇瓣,男人贴过来:“音音,一直待在里面好不好?”
说是待在里面,还不如说是待在司柏长的身边,做一只困雀。
但是她现在又十分清楚,不能跟司柏长反抗,不然,她真的连这个房门都出不去。
楚梵音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亲了下司柏长的唇瓣。
她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做就没有错。
司柏长感觉到女孩的柔软之后,整个人意识以为女孩是同意了。
他回吻女孩,微沉的气氛再次被搅的热火朝天。
回到公司的司柏长,满脸春光,饶是谁看了,都知道他在高兴着。
男人是高兴了,女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到底怎么办,她才能逃离司柏长的手手掌心。
男人是爱她,但那份爱太过浓烈了,她承受不住。
楚梵音在床上翻滚下,想到电影《金笼》拍摄地还未确定。
现在提到“金笼”两个字,楚梵音身体不由打颤。
都是造孽啊!
楚梵音赶紧给扶初韵发消息。
【阿韵,我发现大理有一处特别适合拍摄金笼,我们今天就出发吧。】
彼时,扶初韵刚睡醒,睡眼朦胧,根本没有看清楚梵音发过来什么,她只是单纯相信楚梵音,回了个嗯。
一个小时后,她看着出现在她家客厅的楚梵音,愣住。
“阿韵,不用收拾东西,我们到大理现买。”
扶初韵大脑还没有梳理清楚,被楚梵音抓着手腕上了私人飞机。
太离谱了!
她这就去大理了?!
“阿音,二哥知道你去大理吗?”扶初韵从醒来到现在,唯一用脑子了,就是说出这句话。
可惜,楚梵音正戴着耳机看一部经典老片,没有听到扶初韵的话。
扶初韵看到的点头不过就是楚梵音看得入迷,随着电影女主答应男主求婚点了下头。
司柏长知道就好,她就放心了。
等飞机落在大理,恰好中午十二点。
有人邀请司柏长吃饭,司柏长摇头拒绝。
“我老婆说要给我送饭。”
那人哦哦两声,说了句司董你们夫妻真恩爱,赶紧开溜。
司柏长想着早上热情似火的楚梵音,同意般点了下头。
他们是很恩爱。
如胶似漆。
司柏长回到自己办公室内,坐回到椅子上,看了眼还没有回信息的手机,难道他后面那一次做的太猛烈了,导致她还没有醒?
距离会议还有十分钟结束,司柏长给楚梵音发了条微信。
【想吃老婆亲手送来的午饭。】
吃午饭是假的,想见人是真的。
司柏长右手中指微微弯曲,反扣在桌面敲了几下,随后给家里的座机打去电话。
家里人还没有接,余远航走进来。
“怎么,听说,二嫂要来给你送饭?”
他们这几个人还没有女孩给他们送饭呢。
别看一个比一个玩的花,其实内心各个都纯情的很。
司柏长得意一笑,示意他在打电话。
余远航也不走了,就待在旁边等对面接电话。
对面是接了,是家里的阿姨。
“先生,夫人一早就离开了,您不知道吗?”保姆说着,余闻杭都忍不住要笑了。
司柏长哪里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对了,先生,夫人是提着行李箱走的。”
司柏长:“…………”
司柏长果断挂断电话,给楚梵音打电话。
楚梵音没想到司柏长跟催命似的,给她打来电话。
“阿音,你怎么不接?”扶初韵在旁边好奇的问。
楚梵音表情平静,她怎么接,她是偷跑出来的。
楚梵音没有接,硬生生看着司柏长把电话挂了。
神奇的是,随着司柏长把电话挂断,她竟然有种放松的感觉。
管他呢,反正司柏长今天肯定来不了大理。
她都跟林特助打听好了,司柏长一下午都有脱不了身的会议。
扶初韵感觉出不对,弱弱地叫了声音音。
“走,我们去看《金笼》拍摄地。”
扶初韵见楚梵音表情轻松,她跟着放下心来。
嗯,二哥应该知道音音来大理吧。
肯定知道!
扶初韵自我安慰着。
余闻杭看着司柏长臭下去的脸,转身就想离开。
“你帮我查看下我老婆的私人飞机。”
余闻杭很害怕,他经历过楚梵音离开司柏长,司柏长发疯的样子。
他很后悔,非常后悔!
但他都在这里了,想走是不可能了。
余闻杭余家是做航天的,他调查楚梵音很轻松。
当他查到楚梵音的飞机坐落到大理,头上冷汗直冒。
真的是两位活祖宗。
余闻杭正想着怎么说,活祖宗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我想来查看下《金笼》拍摄地,来大理了!】
女孩主动承认,让余闻杭松口气。
“航线显示小嫂子到了大理。”
司柏长看他一眼,让林特助给他去订大理的机票。
林特助很为难:“司董,下午的会议是方太国际投资。”
言外之意,他走不掉。
司柏长冷漠,她是故意的,趁着他走不掉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