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长及时抱住楚梵音,楚梵音虽然没有摔倒在地上,但是她却实打实和司柏长抱在一起,加上平屏幕上还播放着她们两个的接吻片段。
简舒意一时间没有回答,她承认,心里的确有愧疚的成分存在。
人和人相遇的时间很重要,当时她才五岁,什么都不懂,凭借本能逃离陆岑溪,怎么会设身处地替陆岑溪考虑,他在生病。
陆岑溪看着女孩沉默,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其实有愧疚不好吗?
至少她会伪装成一位爱人来假装爱他,好像也够了。
陆岑溪觉得自己也很矛盾,明明想要简舒意全部的爱,却又不敢提出要求,怕再度把女孩吓跑。
“我……”简舒意想着措辞,好不容易开口,男人打断她的发言,“老婆,不用回答了,刚才就当我没有问。”
简舒意皱起眉头,虽然她是愧疚,但是她敢保证,她心里是有爱的。
简舒意还要说,陆岑溪伸手霸道的不讲理的直接捂住她的嘴。
简舒意:“…………”
被忽略的陈嘉译忍不了,上前,直接咬住陆岑溪的手。
小家伙也不像简舒意那样,知道留着力气,他看陆岑溪很不爽,上来就跟他抢简医生。
陆岑溪面露痛色,纵使这样,他也没有松手的打算。
简舒意看着陆岑溪这样,脸上着急,拿手推着陈嘉译。
陈嘉译表情错愕,像是被全世界抛弃般,眼睛里迅速积满泪。
“哇!”不加任何情绪遮掩,陈嘉译放声痛哭,因哭的太过忘我,也不再咬着陆岑溪。
简舒意头痛,想把陆岑溪的手拿掉,陆岑溪眼神里倔强地不肯松。
简舒意心里发笑,正常人哪里会跟一个小孩斤斤计较,可惜陆岑溪不是正常人。
她亲了下男人捂着她唇瓣的手,眼睁睁看着男人露出一个绮丽的笑。
被安抚住的陆岑溪微微松手,简舒意先是安抚陆岑溪,亲在男人唇瓣上。
“他是病人,你是我老公,不一样的。”
陆岑溪眼睛晶亮看着简舒意。
简舒意则趁这个间隙去看陈嘉译。
陆岑溪:“…………”
有种上当的感觉。
陈嘉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往简舒意怀里一缩,无形中将简舒意占满了。
陆岑溪作为陈嘉译同类,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陆岑溪冷笑,蹲下来,将小家伙身体往后扯了扯。
小家伙本来都要止住哭泣了,现在搞这样,陈嘉译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流。
简舒意头大,瞪了眼陆岑溪。
“他小。”简舒意解释着。
陆岑溪眼里丝毫没有同情:“小怎么了,我难道不是从小长过来的?”
说的有道理,简舒意一时间还真没有理由反驳陆岑溪。
“况且他有没有男女之别的意识,不知道他抱的是别人的老婆?”
简舒意:“…………”
这可太为难他了,他才七岁。
在这么哭下去不是办法,简舒意还是将陆岑溪推远了些,抱住陈嘉译。
陈嘉译最终在她怀里哭累睡了过去。
简舒意抱起陈嘉译,慢慢将他放到床上,确定陈嘉译睡的很熟,安心,松手。
两人来到走廊,陆岑溪问:“不能让医院换个医生吗?”
他不喜欢。
陈嘉译的存在更是提醒着,他不是个正常人。
“医院里再三思考让我成为他的主治医生,病人在我们眼里无性别、无年龄差别的。”
简舒意后半句是想安慰陆岑溪,告诉陆岑溪别乱吃醋。
谁知道,又不知道触动到男人心里的那根不对劲的绳,男人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地下停车场,陆岑溪打开后座车门,在女孩还没回过神时,他整个人压在女孩身上,把她往车座上压。
车座柔软的就像是在床上,简舒意躺在车座上,她不知道陆岑溪按了哪里,座椅靠背放下去,瞬间,车的后座俨然变成一张宽大的床,足够让两人滚来滚去。
“意意老婆,在你眼里我也是病人吗?”
简舒意以为陆岑溪要在这里做,正想办法推开她,冷不丁,听到男人这样问。
“嗯,是吗?”
陆岑溪很过分,问着女孩想要一个答案,嘴上却压在女孩唇上,又啃又咬,不让女孩开头。
三秒后,简舒意感觉到那玩意存在。
她现在敏感到即使隔着衣服,被那东西蹭着,她身体都泛着波澜。
陆岑溪眼波欲色如深海,简舒意心惊了下,想往后移,男人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自己身体上前。
“你对病人现在有性别意识了吗?”
那玩意强大的令人无法忽视,简舒意被撩的浑身发热。
她想要他。
简舒意的手都在解陆岑溪的衣服,陆岑溪抬手按住她的小手发问。
“嗯,有了吗?”
简舒意浑浊的意识在男人的注视下,有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从走出病房到现在两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简舒意脑海里分析一遍,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突然,她不想顺着陆岑溪的心。
从他捂着她的嘴开始,他根本就不想知道她怎么想的,他只想听到他自己想听的答案,若是他听不到,他宁愿她不说。
“没有。”女孩任性倔强地说。
男人眼眸一暗,脸上慢慢露出阴沉的笑。
“眉头是吧?”
“我这就让你有。”
进入时,省去了很多前面温柔缠绵的亲昵,又凶猛又激烈,让女孩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来。
“没有就能让意意老婆这么爽吗?都干哭了。”男人跃动着,抬头间,看见女孩眼角的泪,整个人妖孽般身体上涌,亲走女孩的泪。
双方声音都开始发哑发干,男人用力一下,都会问一下有没有。
明明女孩自己都被撞的支离破碎,她还在硬撑,说着没有。
陆岑溪从重逢到现在,只跟她生过两次气。
第一次,她在医院被拐卖儿童的妇人打伤,她不依靠他,他生气。
第二次,都签好协议去看他的演唱会,最终毁约,他生气。
这一次,他不要她在简舒意眼里是病人的形象。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依靠的山,为她遮风避雨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