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金菩虫,”易溪河指了指那个金点,“要不是有一次经过这地方看见这发光的石头我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种宝贝东西,害得我跑那么远去个冻死人的的地方砸开冰层得到。”
“走反方向了,我要在去的时候经过这这里这宝贝早就是我的了,可我...”说到这,易溪河语气都后悔的不行,还好他没经过这,不然去那个冻死人地方的人就是自己了。
“怎么拿?”司徒破空很不仗义的暗暗庆幸一番径直问道。
“水火交替,让石头裂个缝再自己撬出来,注意温度,不然撬出来的不是个烧烤虫就是个水煮虫了。”易溪河不忘打哈哈。
“嗯,”司徒破空手指轻点光点,淡淡的火苗从指尖燃出,不到三十秒又转换成冰凉的水,反复交替五六次,只听石头咔吧一声裂出一个缝隙。
见状,司徒破空赶紧收回祖气,从林貅中翻出一个匕首用火焰烧弯刀尖,又用水流冷却后将刀尖小心翼翼的探入裂缝使劲撬开,石头片被翻到一边。
司徒破空探头看去,只见一个三指宽的胖乎乎的发着金光的虫子蜷缩在石头中,它的头顶还长着几片墨绿的叶子,又胖又短的八个小爪子来回的缩动,样子还颇为可爱。
“哇塞,怪不得长石头里了,闹了半天是成精了,”这次就连易溪河都惊讶的弹过头看着金菩虫,一副要把它吃了的模样。
司徒破空无奈的看了易溪河一眼,杀意涌动直接将金菩虫所在的的石头撬了起来,又将水属性祖气在寒气中流动一番凝结成冰一同放在了隔绝温度比较好的玉盒中。
易溪河极有深意的看了眼司徒破空放回林貅的玉盒,装自己的东西就弄个了木盒。
“合作的挺好的,应该不会赶你走了。”司徒破空轻声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赶我走了!”易溪河拍了把司徒破空的胸口激动的笑了,“走吧走吧,再去别的地转转好回去报仇,我都想好接下来去哪了。”
各自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两人心情也好了不少,径直跳下山峰稳稳的落在地上往回走,此时天色已经发暗。
到了山脚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易溪河把领子竖起挡住鼻子以下,三拽两拽竟从衣服里扯出个帽子戴上,盖住了自己的长发,理由是别让大街上看见他的少女再叫他姐姐了。
豪华的酒店里,司徒破空无语的看着桌上摞起来的数十个酒坛子就知道他以前实力多高了,实力弱了光喝酒就能把自己喝死。
“美酒就要好好品~”易溪河活动着手指正准备开怀畅饮,有节奏又有礼貌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哈哈,我点的冰镇大餐来了~”易溪河麻利的起身跑去开门,司徒破空看着酒壶发愣,要不自己也尝尝这酒什么滋味?
易溪河连问都没问径直打开了房门,只见一个气质优雅的服务员端着盘子恭敬的站在门口,“先生,您点的餐好了。”
“嗯,”易溪河把门拉大侧过身子让那个服务员进来,服务员恭敬的一弯腰恭敬的走了进来,硬硬的鞋跟踩在地板上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让易溪河忍不住低头看向了他的步伐,顺手关上了房门。
服务员经过发呆的司徒破空身边,就在擦肩的那一瞬间,司徒破空眼眸一凝,他一脚踹在桌腿带着椅子向后划去,凳子腿划着地面摩擦,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声音,给地面留下了两条深深的白印。
“先生怎么了?”服务员愣了一下,虽然不解,但他还是微笑着端着盘子看着司徒破空。
“抓住他!”司徒破空噌地从椅子上弹起,抓向那个人的肩膀,服务员吓得连连后退当下就撞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酒坛一阵晃动,差点就掉到了地上。
司徒破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手掌还没有用力,他偏过头看向一脸惊愕的服务员,忍不住冷笑一声,“妈的你接着演!”
司徒破空一个过肩摔重重的将服务员摔在地上,力度大到地面都颤动了几下,司徒破空一个侧身踩在他胸口膝盖顶在他的喉咙处。
“先生,请注意您的行为!”服务员伸手想要推开司徒破空的膝盖,挣扎着想要坐起。
“到底还是小朋友,下手就是温柔,”易溪河双臂环在胸前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蹲在服务员旁边,修长的手指轻抚他袖子上用来装饰的一枚扣子。
“呵,扣子都能割开骨头了。一边说,易溪河手指一转轻松把扣子卸下来抵住服务员的耳朵跟。”
“说说你来这的原因和谁派你来的,我就不割你耳朵了。”
“先生,请你们冷静点,我就是个服务员,不信你去问我们这的老板,我在这都干了十多年了,”
“接着编!老子下手这么狠你能跟什么事都没有一声不吭?你上来就拿东西划我脖子你藏的倒是挺快!”司徒破空更加用力的抵住了服务员的脖子。
“都十多年了你还在这当服务员扮嫩还是没升职?”手上力度逐渐加大,服务员的耳朵逐渐渗出点点鲜血。
易溪河嘴角上扬毫不客气的嘲讽:“我说的没错吧,极界都皇室守卫军副首领战左辙!”
闻言,服务员脸色终于是变了,他眉头一皱,接着笑了,身形瞬间化为一摊水融入地板迅速朝四周蔓延。
“喂!”司徒破空没有力气支撑一下子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哼,看着周围扩散的水。
两人站起身来背靠着背,看着逐渐蔓延至全部房间的水,警惕的弦一触即发。
“没想到你还能叫出我的名字,不过我在两年前转正了,明天会有人找你们谈谈,希望你们能配合些,是关于一个把极界都搅得鸡犬不宁的男人的事情。”
语毕,屋内的水哗啦啦的全部流散,露出了房间本来的颜色,“喂,你先别走!那个人是不是司徒杀?!”
见状,司徒破空却急了,他连忙大声喊道,可房间的水已经全部退去了。
“呵,小空子,咱俩现在可是连皇室都看上的人了,”易溪河用胳膊肘碰了碰司徒破空,“想当年我都没有被皇室找过。”
“一定是前辈哥,他们要问的一定是前辈哥的事情,”仿佛没听见易溪河说的话,司徒破空看着房间的某个方向自言自语道。
“你这是默认了你的前辈哥把极界都搅得鸡犬不宁了?”易溪河玩味的目光看向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一阵愣神,接着叹了口气,“等明天看看吧,前辈哥迷倒了那么多极界都的女人,这也安静不到哪去。”
“嗯,”易溪河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不过小空子我提醒你,能当守卫军首领,实力可都是要祖王以上,其他的更不用说了,极界都的人天生阴寒属性,他们性子也都冷漠,人冷漠了,也就不留情了,一不留情,就显得自己厉害了,”
“极界都的人很能打,要是皇室看上了我们不能拿出来的东西,我们只能死或交,”易溪河面色凝重的道。